也說不上是好事是壞事,安逸,如果以後有了什麼大的難以讓人置信的成就,一半都要歸功於扶桑當時無意識的一個發現,如果安逸哪天一命嗚呼了,很可能也是因為這東西。
他隻是覺得有些疑惑,安逸不應該這麼容易就被錘倒。
安逸背到背上,扶桑辨明方向飛快的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這一晚上安逸就像是冰火兩重天,有的時候冷得直打牙,有的時候又熱得大汗淋漓。
雪月在客廳裡急的團團亂轉,但是卻幫不上一點忙,探頭探腦的去看,若是想下來回答著水,一會兒是冷水一會熱水。
地上攤開著大大的一個黃布包裹,包裹裡麵是各種各樣的藥材,扶桑蹲在那,偶爾拿起這個看看往安逸身上上到一點,偶爾又拿起另外一種,再往他身上倒一點。
這些東西每一樣都算是奇珍異寶,可現在在扶桑的手裡卻絲毫不珍惜,隻要看到哪一個扔上去,安逸的神色緩解一點,他毫不吝嗇就是一大把。
“他就是被鬼傷到了,還是,”
小夏欲言又止,貼心的,弄個濕毛巾,隨著扶桑的豐富,不時的冷熱交替往安逸的額頭上放,中間擔憂的看著,現在備受煎熬的安逸。
扶桑忙活的間隙,抬起頭看了看她。
“你們這邊地方不大,裡麵東西倒是不少,不過你放心,他現在之所以這樣,很大一部分承認,是因為他自己身體的緣故,隻要熬過去了,自然什麼事都沒有,熬不過去的話,以前這種時候也多了,早就把自己身後的事交代清楚,你也不用過於自責,畢竟我們並不是受了你的委托而來,所以出現什麼差錯也是我們自己情願的,你不要擔心。”
小夏無奈的點點頭,扶桑話說的很清楚,就是讓他彆自作多情,不要自己往上麵湊,這些事情人家自己會處理,自己往上湊什麼呢,讓人家看著也怪難受的。
這會兒也沒什麼事兒了,她手足無措的在原地呆了一會兒,隨後低著頭端著水就出去了,到底是女孩家臉皮薄,隨便說兩句就出去了,互相看了看小夏的背影,回過頭來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安逸的小肚子上,把安逸拍的哎吆一聲,無不哀怨的睜開了眼睛。
“我跟你說你在謀殺親夫你知道嗎?沒有這麼乾的,我好歹是個病號,我現在傷的這麼嚴重,你不說憐香惜玉一下就算了,你還對我落井下石。”
扶桑強忍著沒有再上去一巴掌,直接把這貨還拍死在這兒的衝動,沒好氣的直接把旁邊的藥膏扔到他身上。
“早知道你在裝死,現在這活也行了,現在沒什麼人在,你趕緊的把自己的褲子脫了,該上藥的地方上藥,該怎麼樣的地方怎麼樣,我跟你說就像你現在這一種,拔苗助長還不知道輕重,自己忘了硬搞,死了都不知怎麼死的,你要是敢說讓我幫你上藥的話,我倒是不介意,隻要你不怕你斷子絕孫,我現在就能一下給你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