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是最近我的日子過得太緊了,出現幻覺了,我怎麼感覺附近有女人的聲音。”
彆說這話他還四處打量著,可是除了他們眼前那盞臨時燈的燈光範圍之外,4周都是黑漆漆的,雖然隱約可見建築物的輪廓,卻沒有辦法立刻分辨出聲音從哪裡來,飄忽不定之間還帶著一點點讓人心生恐懼的氛圍。
“你聽到了,我剛剛就聽到了,這動靜好像離著咱們不遠,可是也太小聲了,還真聽不出是哪裡來的。”
另外兩個人連連點頭,他們也聽到了,隻不過因為晚上起風了,輕微的風聲再加上四周偶爾會有小的響動,將這聲音混雜在一起,一時之間難以分辨。
“我說你們倆真磨嘰,廢什麼話,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可彆,”胎記,男人趕緊攔住了他們倆馬上要邁出去的腳步。
“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緊張的時候,二少爺就在那邊車裡看著呢,咱們仨突然之間走了,回頭被發現了,那可不是一頓收拾能夠結束的了,再說了樓上這家夥,你們倆也不是沒看到白天的時候乾了那麼恐怖的事兒,這會兒咱們要是走了,他突然間衝下來,殺咱們一個措手不及怎麼辦。”
“要我說啊,你也就這樣,有賊心沒賊膽,聽的比誰都快,動的比誰都慢,你不去拉倒,也不看看現在什麼時候,那人下午跑上去之後一直都沒下來,你說這破房框子裡麵要吃沒吃要喝沒喝,他拿什麼力氣下來跟咱們這麼多人鬥,再說了,哥們手底下的功夫又都不是吃素的,真要是有什麼突發事發生了,三個打他一個他還能怎麼著?下午那哥倆還不是平時就楞頭青,看都不看就往上衝,怪得誰。”
另外一個人嘴裡說著就是就是隨手推開了太極,男人兩個人就開始往聲音的來源處摸索過去了。
要說起來,他們這些人平時也就是打打殺殺煙酒,女人沒有彆的什麼事能刺激到他們,最近李天澤這邊為了能在家裡麵顯擺一下,不像原來那樣縱容他們,拉著他們到處做這做那,乾苦力乾了10多天,他們這會兒早就已經跟聞不到臭肉味道的蒼蠅一樣。
不光饑渴難耐,還迫不及待,這會兒突然間聽到這麼個動靜,又夜深人靜的在這私下無人的地方,就算是個女人又能是個多好的東西呢,正好也能讓兄弟們放鬆一下。
隻剩下臉上帶胎記的男人原地站著看著他們倆往前走,略微有些猶豫,卻不知道該不該走,來回走了好幾圈,最後一咬牙,還是默默站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這倆家夥本來平日裡乾啥就喜歡成雙入對,時間長了早就習慣了,這會兒看著胎記,男人乖乖的又回去了,兩人相視一眼,異口同聲罵了一句傻子,隨後笑著往前摸索著去。
沒離多遠的地方,就能看到,在那雜草堆附近地上有一個人影離得有些遠,看不太清楚,他們倆雖然色膽包天,但是最基本的警惕性還在伸手抽出了手電,遠遠的,便點亮了,對著那邊一頓猛晃,還厲聲喝道。
“大半夜。鬼鬼祟祟在這乾什麼呢?”
隻能聽到輕微的呻吟聲,看到有光照向自己,那人影趕緊抬起一隻胳膊將自己儘量遮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