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這會兒非常儘職儘責,把身上的小黃布包挪到身前,包背著,手始終是一支在布包裡麵,另外一直在外麵。
輕車熟路,也不打瞌睡,三個人一路直接奔著老宅,原來大廳的地方就過去了,其實一開始是懷疑的,這麼一個明顯的地方怎麼可能放在大廳裡,若說起來應該是放在入臥房或者是放在日常人經常呆的地方才對,這樣隨時都可以看的。
可等他們進了大廳原來的地方,扶桑掏出一個小小的巴掌大的羅盤來,隨著羅盤上指針一陣狂亂的擺動,最後停在了一個地方,扶桑看著地下,安逸也看著地下,隻有雪月抱著肩膀湊過來的時候笑了一聲:
“也難怪這地方要放在臥室裡,一不小心半夜夢遊了還不得下地,就被抓進去給吃了。”
扶桑最後翻出手心裡的羅盤,仔仔細細辨名分,嘴裡念念有詞,半天才將羅盤仔細收起來,並順手掏出一支長長的劍來。
要說起來,他的劍來的也是蹊蹺,抓出來的時候是一把銅錢,隻是輕輕咬破了手指,將手中的血在那柄銅錢上輕輕向下劃,每劃過一枚銅錢,銅錢便像是有了靈氣,一般隨著他手勢的動作,一枚一枚自動銜接。
這可是不世出的本事,難不成真的能化氣為劍了,雪月看著怪新鮮的,瞪著大眼睛,一臉好奇,安逸,把雪月往後麵攔了攔。
“這可是銅錢劍,專門斬妖除魔的,你什麼身份你不知道,你離遠點,這小子,有的時候閒的很,我都有點怕他啥時候一刀把我劈了,這萬一他這會兒因為咬手指頭咬太疼了,想要發泄一下,把你胳膊腿剁掉一個怎麼辦?”
“你彆總嚇唬我,我啥不知道,這東西怎麼可能傷得到我,還是那話,這東西應該你小心些才是。”
兩個人這麼說著話,互相等著脖子杠上了,雪月,才不怕安逸,沒事拿話敲打自己,反正他也摸透了安逸這人刀子嘴,雖然不知道啥心,但是嘴上的話向來不往心裡記,你當時占了便宜就占了討回來就討回來,否則過後他就忘了。
“那我就往?那我就往前走了,從現在開始你們倆要跟著我,我要在這邊暫時開個通道下去,我們現在不能像盜墓賊一樣原地打豆豆,因為很容易被人捂死在裡麵,隻能用些旁門左道,更何況這裡家不是普通的,人家他們懂這一方術,萬一等一會兒真要是驚動了他們,那邊有什麼幺蛾子,你們倆在這磨磨唧唧,我可不一定能把你們倆都拖出來。”
說這話的功夫,扶桑有模有樣的,從包裡掏出了香燭,濤車到福,在原地做了簡單的不到20秒的一個法事,雪月很無語的看著扶桑將一切形式簡化到你難以忍受的地步,隻是一抬手,蠟燭著的一瞬間,一道符上去燒成灰,漸漸而在那隻會上一點,隨後猛的喝了一聲起,就看他們眼前,一道淡淡的光線,從剛剛開始細細的一條猛的炸開了一個人那麼大的一塊縫隙。
自古以來民間傳說還是野史雜談,對於鬼怪一事都諱莫如深,描述的也是月朦朧鳥朦朧,一時半會兒你也分不清真假,況且流傳了許久之後,各種靈異雜談早就比比皆是,說出來同樣東西也有萬千種解釋,雖然最開始可能還有那麼兩一本是按照真實經曆來寫,卻也架不住古人大手一揮,各種往裡麵加素材,導致最後看到的光怪陸離,可能不是真實,看到的庸碌平常反而能致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