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倆的日常鬥嘴雪月早就習慣了,穿這種功夫雪月安靜的在屋裡走了一圈,說真的,這洞裡的寶貝對他來講可有可無,要說起來隨便拿出一件去也是之前現在雪月在人世間行走也被安逸早就把自己的價值觀給帶跑偏了,也篤信著金錢至上,更何況他這會還不會回去,這裡麵的東西若是真能變成了金錢,還讓自己生活好一陣子,何樂而不為,這麼想著他的小手也不老實,找了幾個明顯的金子做的東西就要往兜裡揣。
“傻了吧,我跟你說墓葬裡頭除了那些有特殊意義以及能記錄墓主人生平的東西,黃金做的東西是最不值錢的,最值錢的就是這些青銅,或者是預製的,畢竟這些東西本身就是年代久遠,在一個這些東西一般都是祭祀用的禮器,相對規格來講要比金子做的貴重的多,金子撐死做一些金錢,做些飾品,拿出去之後也就就是普通的價格,而這些能代表著時代感的東西才是無價之寶。”
不光說還要做安逸身體力行,當著雪月的麵在那一堆東西裡麵特彆嫌棄的來回,翻了好幾圈之後隻拿走了一塊小小的青銅鏡。
雪月是整不明白這些東西,而且一聽到大道理就覺得頭昏腦脹安逸,他們每次給自己灌輸這東西的時候,他都覺得可能這些知識對於他來說,這輩子也學不會。
不管安逸怎麼說,雪月最後還是心滿意足的揣著兩個小鏡子,屁顛兒屁顛兒跑過來了。
扶桑在一邊的耳室裡麵找了幾個小藥罐子,看起來不起眼很小,做工也很樸實,看的花紋的確不是近代的東西,找了一圈之後又到那邊的耳室裡翻了半天,出來的時候臉色不是太好看,安逸一看得這就是說他想要的東西,這裡麵要麼沒有,要麼就是扶桑,現在找不到是哪個了。
啊,他找不找得到倒是其次,自己的東西到底有沒有,安逸在這裡麵仔細的來回找了好幾圈,不管怎麼去判斷,並沒有發現自己需要的東西,想著自己現在已經被活埋於地下,能不能出去還是未知數,卻已經被埋在這兒,沒個辦法了,安逸這臉色能好得了,比扶桑還臭就是了。
“我也沒發現有什麼東西特彆有價值,你說都是這些普通隨葬品,哪個能改變命數,哪怕給我個羅盤也好呀,現在兩眼一抹黑,難不成我要對著銅鏡,找個角落點上兩根蠟燭,隨後默念魔鏡魔鏡,世界上誰是最美的人嗎?”
“我覺得你可以試一下,可能它沒辦法告訴你世界上誰是最美的人,倒是能告訴你世界上誰是最凶的鬼。”
反正已經到了這兒,也不能功虧一簣,扶桑有一搭沒一搭敷衍了安逸兩句,隨後繼續低頭仔細翻這些東西,雪月這會兒已經沒啥可拿的了,身上能裝的地方都裝滿了,這裡的東西他們倆怎麼分,雪月也不是一般的人,裡麵有沒有什麼詛咒啊,毒性啊什麼的,一眼看得清清楚楚,沒有什麼異常氣息,都是些舊東西,帶著一點出去就能賣錢,他這會兒裝得盆滿缽滿,想再裝都沒地方。
安逸一下子有點沮喪,說真的,心裡麵有些小失望,他現在不知為什麼特彆想改變自己的命格,難不成是自己冥冥之中對於自己未來已經有什麼預感了,可也不存在能吃能喝能睡能拉,他現在的日子過得不要太瀟灑,雖然被反噬折騰夠嗆,他每次反思過後自己能力也提高了,出去裝逼走路都帶風。
那還有什麼可鬨心的,他就不甘心了,既然這裡麵有東西,那就肯定會有點東西,但是這東西在哪兒呢?把這小地方裡裡外外翻了好幾個辮兒,一片狼藉之後,安逸的視線慢慢慢慢的圍著中間的棺材轉起來,不時的貓著腰,聽聽裡麵有沒有動靜,抬起頭看看頭上水滴滴落的痕跡,找一找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