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月確實很疑惑,說白了,他在某些方麵閱曆甚廣,可有些東西上麵一竅不通,小生疑惑的問了一句。
“這玩意兒能弄出去嗎?還是乾脆讓我廢了他。”
說的輕鬆,實際他滿臉緊張,而且目光都有些飄忽,安逸心裡清楚,彆說他了,現在看扶桑慘白的臉,自己估計也好不到哪兒去,兩個人這樣子肯定會感染到雪月:
“這東西不能隨便碰,說白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誰知道會在哪邊蹦出點不利的東西,更何況周圍沒看到能夠壓製他的東西,我們倆都不敢動手,你動什麼?咱們現在慢慢的退走,趕緊找出路,找過之後,如果他還沒有什麼異常,也或許就是一個仿冒品,到那時候再試一下也不吃,如果有什麼差池,掉頭就跑,誰也彆在這兒留戀。”
說乾就乾,坐會兒功夫,安逸把登山稿又掏出來了,這種萬金油的東西到哪裡都有用。
馬上要動手了,扶桑拉了拉他的衣袖,遞過一雙橡膠手套,安逸也不推辭,拿著就戴上了,現在能有一層防護就是一層防護,彆看他們不是一般的人,那也僅是2班的。
這東西在水裡麵不知泡了多久,表麵的金粉都已經拋掉不少,可是這安逸,伸手小心翼翼的在旁邊探進水裡去,眼看著鎬把已經進去一半兒了,居然沒到底兒。
看這樣子這小佛像沒有多大,怎麼會這麼深,他百思不得其解,同時索性一咬牙,把鎬把又進去一些,這會兒,離自己的手也隻剩下一個指頭的高度。
扶桑在旁邊睜大的眼睛,一迭聲的提醒他要小心點。
安逸點頭表示可以放心隨後他也能感覺到,手裡的東西已經到了底能感覺到在原地輕輕動地方太狹窄了,狗頭的長度有些施展不開,隻能微微的側過來。
摸索著,感覺底下還是一個挺大的底座,不過安逸可以肯定這東西之所以這麼深,並不是因為這佛像造得多違背常理,單純是因為他下麵還放了一個能穩定它的基座,這個基座體積有些大。
他微微眯著眼睛,慢慢的往前摸索著,尋找著可以撬動的那一個邊緣,感覺這一天好像沒什麼進展,安逸也不灰心,回頭對著雪月一伸手雪月趕緊把自己的登山包也遞了過來,不過,畢竟棺材寬度有限,讓安逸左邊一個,右邊一個拿著,那就費勁了,雪月,乾脆就在這邊也下了高頭,剛進水沒一會兒,扶桑已經接過來了。
“給我吧,這些東西你平時不怎麼接觸,對這些沒有防備,就在旁邊看著,萬一有什麼突發情況,我們倆安全交給你,我放心。”
雖然躍躍欲試,可是雪月也清楚自己確實不會,扶桑既然這麼說了,那他何樂不為,痛痛快快就把登山稿給了扶桑,往後退了兩步,小眼睛4下巡視,注意著周圍所有的情況。
沉悶的,拆東西的聲音回蕩在小小的空間裡麵,三個人全神貫注的同時又緊繃神經,仔細觀察著周圍的一舉一動。
“沒準這次還搞個大貨,不過這大貨能不能拿走是個問題,就看你們倆給不給力。”
順著扶桑的目光看過去,他們倆也都驚訝得閉不上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