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扶桑隻略一看就知道這件武器以前曾經要過人命。否則的話,在那膛口之上不會有淡淡的青色光芒。
不過這東西大概就是個變異的,隻不過比起那些東西來,要不引人注意的多,而且看著樣式,也挺彆致的,沒準是個男人自己創造的,當然了,他剛才身邊那幾聲響很快就沒了動靜,扶桑,心裡麵壓根不為這些事情擔憂,身邊有兩個兄弟站著,他不用為這操心。
看男人現在對自己聲嘶力竭,他沒有一絲優越感,有的隻是深深的冷血。
被愚弄,被玩弄,被彆人欺騙,是扶桑最不能容忍的是,而前提是,在他自己並不知情的情況下,如果被人家這樣做,她除了會覺得氣不可遏,還會覺得。對這件事情充滿了興趣,有那種要一揭到底的想法。
而男人在不知不覺之間滿足了扶桑好幾個要求,此刻安逸,輕快的一腳上去,踢翻了一個人,那人的下頜骨隨著他腳尖觸碰到的瞬間,輕微的一聲響已經脫臼,整個人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臉在地上打著滾,卻因為下頜骨已經脫臼,沒有辦法發出聲音來。
扶桑一直伸在背後的手要伸出來的時候,安逸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他,語氣中是滿滿的不屑和混不吝。
“原來我還想著跟你小子也算是兄弟情絕,實在不行回頭找個地方還要打一場來發泄一下怒氣,可現在我看,還是算了吧,就你現在這腦袋,我不用打你,你也已經混了,否則的話也不能被這種小東西被欺騙了,這會兒你拿著羅盤不累嗎?心頭血獻祭點出來一滴都是要命的,快點去那邊歇著,放心,兄弟的話交給我,你隻要在旁邊看好就行了。”
由不得扶桑再拒絕,安逸說這話的功夫,手腕用力扶桑,略微腳下一浮動已經被她甩到了一邊去。
這男人端著手裡的自衛武器,眼神死死盯著扶桑,卻看扶桑一下子過去了,剛有一絲的失神,安逸這邊兒已經像毒蛇,一般貼到了他麵前:
“往哪看呢?正主在這兒。”
“啊!”
長刀毫不留情噗的一下刺入了男人的胸膛,而扶桑在後麵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的神情,全部映入了男人的眼中,男人空白的張大了嘴,沒有發出彆的聲音,隻有那一聲急促的呼喊,他的眼球緩慢,一點一點往旁邊挪動,映入眼簾的就是安逸那張帶著皮皮的笑,卻又帶著狂暴的嗜血模樣。
床頭上的血色更盛,而隨著他手腕輕轉,這刀尖兒毫不留情,從男人的胸口處一下穿了個透心涼。
安逸貼在他耳邊,聲音很輕,但是卻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