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出來之後也沒來得及再去看物品的清單,而安逸已經一目了然,那上麵沒什麼重要東西,除了自己背包裡的小佛像。
剩下兩位心裡對這些心知肚明,他們現在唯一要做的事兒,就是要去找這李天澤算賬,不為彆的,這孫子手忒黑了,剛剛在地下最後那沉悶的一聲響,震得4周青磚都碎裂了,他們三個出來之後,後麵墓道不清楚,多深的地方已經坍塌,這個古墓頃刻之間毀於一旦。
本來依照扶桑的脾氣,大夥就是退回去再謀出路,可是安逸,眼睛一瞪說什麼也不乾了。
“你要我回去,你知不知道這孫子剛剛那個舉動,我如果不是現在這個狀態就死在地下了,你大概沒有弄清楚狀況,我安逸,活到今天,頭一個人想要弄死我,彆說彆的,自古以來想要弄死我的隻有兩種下場,要麼被我弄死,要嗎,我把自己弄死了送到他麵前去。”
深知安逸是什麼脾氣,扶桑也不想多去勸,雪月對這些事無所謂,他們三個幾乎頃刻之間就決定今天晚上有人要倒大黴。
隨著人影的貼近,李家老宅附近的人恍若未覺,三道人影像是塵埃一般翻了牆,慢慢的向著西北角,那樹蔭下,豪華的即便大半夜微弱燈光下依然帶著反光的房車摸了過去。
四周安靜無聲帶著一種寂靜的死亡氣息,扶桑是不太喜歡這種場景的,說白了他下起手來比誰都黑,可隻要不下手的時候,他還時刻會提醒自己,自己是個道門中人。
要說起緊張來,也就是雪月略微有些緊張,他回頭看安逸,卻見安逸一臉輕鬆,在前麵帶路的扶桑沒有走對路,安逸快走兩步越過他,隨後熟門熟路的摸到一處廢墟的拐角地方,探頭向外看了一下,一擺手兩個人就湊了過去。
在他們現在這個位置,房車離他們隻有10來米,能清晰的看到房車4周站著十幾個穿黑衣的保鏢,在這晚上每個人神情肅穆,雙手交握於胸前,對4周一直是不間斷的巡視。
安逸回頭對著他們倆皮皮的一笑,隨後掏出手中的刀,不偏不移,嗖的一下,把正對著自己的保鏢瞬間穿喉而過。
保鏢連聲音都沒來得及發出,驚恐萬分的伸手捂著自己的脖子,噴湧而出的鮮血猶如小噴泉一樣瞬間將他原本身上顏色較深的西裝渲染的更加深黑。
砰的一聲,身體倒地的聲音像是在半夜的雞窩裡麵扔了一塊磚頭,所有的鴉雀都被驚動了。
安逸這會兒腳下生風壓根沒有停留,出刀的同時,人就已經躥了出去刀指著那人,脖子上麵穿過去,連滴血液都沒有,留下的時候,安逸抬手抓住了刀棒,回身對著最近的兩個人,大聲的笑著,一刀一個劈成了4段。
而就在此刻,房車的門砰的一下被打開裡麵的管事,拿著黑漆漆的長刀跳了出來,周圍的保鏢更是嘶吼一聲,抽出家夥,對著安逸就包圍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