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原本剛剛有點喜色的麵龐,一下沉了下來,猛的一拐棍敲在地上,就是一陣大罵。
“你說說你,咱們老李家怎麼就出了你這麼個東西,這是要給你一點放鬆的時間,你要是不捅出幾個爛攤子了,你都愧對於現在你的身份,你讓我說你什麼好,有空和你大哥多學學家業家業,打拚下來容易守下來難,早早晚晚你要在女人身上,彆一個你根本爬不起來的跟頭,你才知道,我現在到底用心何在。”
李天澤順手就把墨鏡摘掉了,表情中滿是不耐煩,到了跟前兒還向李天澤一樣畢恭畢敬站著,怎麼可能大城市撲通一聲栽進沙發裡麵,整個人攤成了一個大字。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可是現在不念功勞也有苦勞,我可是為了這事兒好幾天沒有好好休息過,以前彆的事兒我就不說了,這事兒你可答應了要獎勵我,現在可不能出爾反爾,再說了,不是還有我哥嗎?”
屋子裡的人表情各異,都挺精彩的。
這也就是李家日常的模樣,沒有任何的特彆地方,也沒有比往日裡安靜什麼。
坐在回去的火車上,安逸翹著二郎腿,看著外麵斑駁的夜色,對麵扶桑低頭,翻著一本破舊的古書,不知道在看什麼新的陣法。
安逸就是很好奇,自己和雪月好說歹說雪月沒同意,怎麼一出麵雪月就同意了,他們倆不是死對頭嗎?
這會兒四下無人,他的好奇心又按耐不住了,鬼鬼祟祟地湊過去,剛想問扶桑從書裡抬起半張臉。
“彆問,問就是有個活你乾不乾?”
真沒勁,安逸悻悻的,又回到原來的位置上,甚至剛剛還能和扶桑麵對麵坐著,會連看到他那張半死不活的臉都難受,索性脫了鞋,躺在臥鋪上閉著眼睛養神去了。
雪月能不能在那邊呆的順利,他是不操心的,如果這點適應能力都沒有,那也太對不起自己身份了。
兩地之間離的距離也不是很近,在車上還有好幾個小時要挨。
安逸本身就閒不住,屬於沒事聊閒那種。
好不容易安靜一陣子,隨著時間流逝它又安分不起來,起身出去來來回回走了幾趟,到時候看什麼都興致缺缺,還是決定最後回來騷擾扶桑。
而此刻扶桑拿著電話不知道正在低聲和彆人說什麼,看他進來了抬起終止事宜,他小心動靜,安逸,識趣兒的比了個OK的手勢,回到自己那邊。
既然安逸回來了,扶桑的聲音依舊保持著剛剛的語調和語速,但是比剛剛要快速一些,交代了事情之後臨末了,說了一句再見就掛掉了電話。
掛了電話之後,一抬頭,對麵安逸在哪?一副王婆上身的表情笑的賊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