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妹兒,看安逸,用一種以飽含意味的目光看自己小棒槌一下臉有些微紅,但是他也坦蕩。
“你說就我這年紀了,還不該給你討個嫂子嗎?隻不過我家裡這些年對這件事兒不是特彆在乎,我又早早就出來了,幺妹這些年雖然沒嫁人,家裡催的也緊,我為了能儘快給我們倆波一個好點兒的彩頭,這才在外麵玩命乾活,實不相瞞,這次回去我就打算著能不能儘快去提親和幺妹兒把這事兒辦了這麼多年了,再等下去我們兩個都老了。”
多好,也算是一段佳偶天成,安逸衷心的祝福他。
“你可知道現在這樣的愛情在大都市裡上哪去找,你和她樸樸實實這輩子在一起過一場生活多好。”
小棒槌對此十分的讚同,彆的不說,他和幺妹兒的感情那是十成的,中間沒有摻雜任何雜質。
“就我看你這樣子不可能會缺媳婦兒,我知道你們那耍朋友叫談戀愛,我們呢是為了過日子,你們這生活好,什麼都跟他上,互相之間講究情情愛愛的我們隻要實實在在過日子就行了,所以大山裡的人日子過起來沒有你們那麼有格局,不過過了個放心,過了個實在,要硬說起來,也能長久雖然沒有那些轟轟烈烈的噱頭倒是各字之間,對對方了解的,一清二處,不用擔心,日後有彆的變故。”
說起彆的事情來她還有些顧慮,唯獨說起幺妹兒來,滔滔不絕的,就這種勁頭上來了,說他們兩個沒有感情誰能信,安逸,倒是隨和的笑也不說話,旁邊的人用方言不時的打趣兩句都被小棒槌笑罵了回去。
仰著頭又誇了一會,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來,興致勃勃的,往安逸這邊湊了湊。
“你還彆說,一說我想起來了,幺妹兒她家,祖上可就是愚人做的就是在水裡泊生活的事兒,我記得我們小時候有一年發大水,山裡麵好些東西衝了出來,當時那水大的能把樹齊刷刷全部給衝倒了,我們隻顧著忙活,自己家裡和幺妹兒他們家幾個姐妹全都下了水,一場大水過後他們家老舊的房子直接推倒,蓋了個新的不說,幺妹兒,他阿爸還在河裡麵摸出幾塊金鎖來了,”
說到這兒,他憨厚的撓撓後腦勺。
“我那時候看著也著急,也眼紅,想下去跟著摸點東西,閉著眼睛下去了以後,隻感覺手裡麵摸到的和平時圓滑的石頭不一樣的東西就給摳了出來,結果出了水麵才發現自己拖著半個人腦殼,這可把我嚇壞了,差點沒一翻白眼淹死在裡麵,哈哈哈。”
他這笑得暢快。安逸,也忍俊不住。
不過小棒槌所說的肯定是他親身經曆而親身經曆過這種事兒,又能在山洪之中發這種財,果真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我能理解他們,靠水中生財也能理解,像你說的古代的王侯將相,或許在大山之中藏著自己的人間仙境,事後千年腐朽,被風雨衝刷能夠流露出很多珍寶來,但你說幺妹他們一家是愚人,我倒覺得應該不至於,你應該不沒有去沿海的地方過,那邊有專門下水的鮫人,他們靠著踩水裡珍貴的水產品生活,才真的像是魚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