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安逸這麼一說,他立刻用力的點了點頭,非常讚同。
“確實是讓人羨慕,我隻能說在我們寨子裡麵從古至今,隻聽說過彆的地方有這種家夥,自己的村裡卻沒有見得更多的就是媒婆說親之後兩個人互相之間一輩子磕磕絆絆吵吵鬨鬨,偶爾還會動手,雖然最後沒有耽誤日子往前過,但我總覺得這日子過的缺點滋味,隻有這樣的日子才是這輩子最想過的,以後我和幺妹說什麼都不能過他們那樣子。”
他這麼一說安逸就明白了,原來剛剛看到的那兩個分應該是一對殉情的人,不過就算是殉情的人若是年過古稀,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長夜漫漫,一個生活逐漸自理困難的老人生活是很難熬的,這樣走了也算是一種提前解脫,怎麼小棒槌會如此驚慌失措?
小棒槌聽他這麼一份苦澀的一笑,眼神中還是有幾分驚慌。
“比咱們年紀還小呢,我剛看了一下,如果是成年的人,墓碑上是不會用隻寫了姓氏而沒有名字,如果是害人的話,應該不會計較這麼多,但是在我們這不寫全名是不會被神庇佑的,也間接說明他還沒有成年,象這種去世的會額外的請一位神明來守護,但是肯定不是正統的,我之所以走得快就是害怕,這些請過來的邪靈如果徘徊在周圍,可能會傷到咱們。”
請邪靈,這都是什麼邏輯,本身未成年的人神智就不是特彆堅定,心思也不夠通透,很容易被誘惑到斜路上,結果死了以後不請一個光明正大的生命來保護請邪靈來,那是在縱容邪靈還是想讓邪靈吸取到他們的靈氣,更加有本事和彆的神去鬥爭。
看安逸疑惑不解,小棒槌,也有一些自怨自哀的味道。
“你放心,他們請的不是彆的,我看了一下是花神。”
他剛剛過去特意看了,男孩子還好,女孩子年紀更小,而且看著墓碑的分布,一時間還不太好分辨究竟是誰為誰殉葬了,還是兩個人一起死掉了,隻知道他們請了花神,而花神在寨子裡麵聲名千百年來都不好,但人們卻迫於無奈隻能供奉他們,大半夜遇到這東西也難怪小棒槌,心裡沒底。
“我記得花神這個東西不應該是代表姻緣,一般都是為了求上好的姻緣才會供奉它,怎麼到了你們這兒完全翻了個個,人死了為什麼會想花什麼的,它一個本身就是少女的生命,怎麼能夠對於死去的人如此慈悲。”
“說起來可笑,要知道幾百年以前,我們這邊還很忌諱花神,畢竟如果那個寨子裡出了一個花神呢,這一年在這裡都會災禍橫生,除非把花神送到隱蔽的洞穴中,任由它自生自滅,直到後來發生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從此以後,花神不再代表姻緣,至少在我們這所有的寨子中,它變成了一個比普通邪靈更加恐怖的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