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個共同的詞就是美麗,她們是最美麗的,是上天眷顧的少女,天使一樣的容貌,可能有人會說整一下也能變成那樣,但是沒有那個氣質,你整成什麼樣子都沒用。
安逸,還記得他上一次見到花神的時候,應該是和扶桑去出任務,到時滿街都是大美女,可惜了他和扶桑兩個人是紅顏枯骨為終極目標,對於這些美女隻會看一眼也會讚賞的,拍個巴掌,僅此而已絕不會多留戀。
但是花神美麗在他心裡麵,那是已經既成事實,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麵對的這位花神,才是真的傾國傾城的美麗。
刀光劈進去的一瞬間,籠罩在身上的黑霧,抵不住凶猛的攻勢一哄而散,藏在暗處的花神,露出了本來的麵目,而此刻天上的烏雲也被驅散掉了,聖潔的月光緩緩落了下來,當一切開始顯得清晰的時候,站在門外,那個個子小小的渾身帶著死氣的少女,整個模樣表露無遺。
安逸就在門裡站著,長刀就在他手中,閃著微微的光芒,帶著不安分的躁動,他的目光中沒有褻瀆,沒有震驚,也沒有見到人出來時的興奮勁兒,有的隻是平靜淡然,少女一步一步往前走著,她的容貌是漂亮的。
沒有辦法準確用言語形容,並不是什麼不世出的美女,隻是因為一切都是那麼恰好,時間恰好氣氛恰好,環境恰好人也是恰好的。
安逸在這兒,隻是淡淡看他過來,可能少女平時見到的人對自己的反應都不是他這樣子,難免也會有一點點驚愕,但更多的卻是滿心憤怒,安逸也沒有想到,她居然不是死人而是活人。
因為花生每走的一步,都能聽到地上被他踩過的泥土發出微微的反彈聲,甚至是他雖然感覺不到心跳和呼吸,可是,如果是一個死掉的人,卻絕對不可能像他這樣子擁有活人的特征,當然如果硬說的話,安逸自己是個例外,可這世上就像扶桑說的例外,沒有那麼多,不會有第2個安逸,如果全是安逸這種人,就會有另外一套製裁等著他們,終究是要將他們全部消滅的。
“阻攔我,都得死。”
漂漂亮亮的小姑娘,一張嘴說話總是那麼讓人不愛聽,不過安逸沒有像想象中弄出一副混不吝的模樣,他隻是在原地站著,說,他好像是想給這花神留下一個好印象一般,腰杆挺得筆直,臉上是一份出塵的模樣,周身的氣場也帶著幾分飄渺之姿,希望姑娘一張嘴,安逸跟著回了一句。
“阻攔你,不想死。”
“為什麼要包庇他們!他們都該死!心是黑的,心就該拿出來,放在太陽下曬,將身上所有的東西曬掉了,人就乾淨了。”
“既然想報仇,麻煩,做得乾淨利落些,如果是對自己的身份不滿,完全可以換回去,你現在想去哪裡都可以,卻非要頂著這麼個帽子,在這裡呆著,難不成,你是對他們的供奉上癮了,還是說你非常留戀自己當時跳下去的那個地方,和冰戀一樣,你喜歡那種擁抱自己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