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鞅,商鞅變法的那個商鞅嗎?
這個名頭有點大,楚航一下子有了興趣,在一旁,老神在在的來回瞄著,也看不出來,像是幾千年以前迂腐古板的人,倒是怪新潮的看著穿著打扮,那頭發,那哇綠哇綠的色比安逸還要像現代人。
而且安逸的話一說完,這個叫商鞅的家夥在樹上頓時不笑了,不光不笑了,伸手摸摸自己後脖子,還順手把眼前礙事的樹葉子揪掉兩片。
打了個清亮的口哨,一抬手憑空中手裡一條長鞭就出現。
下一秒,他真是邪邪一笑,手裡的床邊往了個花,鋼鐵監測之間的摩擦帶著那種讓人不寒而栗的氣勢,高聲說道:
“說那些讓人煩的事乾什麼難得一見,小子咱倆該試試一段日子不見有沒有長進了?來吧!”
居高臨下的商鞅,這一下如碎石裂錦一樣,掄圓了胳膊,甩出去的長鞭,嗖的一下,無限延長隨後邊燒像毒蛇的性子一樣,用一個刁鑽的角度搜了一下,對著安逸,正腦門兒就抽了下來。
這一下要是抽中了,甭管是誰當場就得四分五裂,楚航在一旁看著嘴裡麵嘖嘖稱讚,搖頭晃腦,難怪呀,就算不是那一個老頭子,可這家夥出手的狠勁兒也不比那老家夥差,看樣子,就算同名同姓,冥冥之中也是有相似之處。
就看著下手的狠力勁頭,也難怪當時那個老頭子是專門做刑法的不過,如果他是冥界的人,那看安逸的樣子明明忌諱如深,實在不願意和詭計的人打交道,怎麼見到這個所謂商鞅,倒不像是想象中的那般抱頭鼠竄。
不管怎麼說,他現在和安逸也算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雖然這基數並不牢靠,但是絲毫不妨礙他們現在這種關係,要是硬說起來也有點兩個英雄心心相惜的感覺,都是空有一身本事,沒有什麼需要自己做的事兒,不會天地毀滅,不會地球末日,都是在這世間看著萬物變幻,日升月沉,一天一天空熬歲月,用什麼目的?那麼多目的就沒勁了現在楚航突然有些理解,那老頭子非要把自己送到安逸手裡的目的,應該也是早就看中了這小子,根本閒不下來的一顆心和一個身體足夠帶著他四處遊曆,既打發漫長枯燥的歲月,又因為特殊的體質,壓根不擔心幾十年過後他死掉了,讓這東西再流落下去。
安逸根本就不帶,怕的,商鞅在上麵下來,這一下雖然力道十足,但是長鞭的鞭梢馬上要接觸到安逸時卻被一道紅光淩空擋住,並且狠狠的反彈了回去,兩個人與此同時默契的一笑,隨後大開大合動起手來,這山林之中陡峭異常,他們又是在萬丈深淵之上,頗有一種淩空絕地英雄對陣的感覺。
兩個人手裡拿的都不是普通的武器,也不是普通人能夠看到的東西,互相之間帶著自己的屬性甚至這武器自己都有細微的靈識,本身不對付,見了麵自然更加凶狠,再加上他們兩個心裡還是有底對方實力在哪,如果不是出現大的偏差,彆說這樣打的再精簡點都不一定立刻分出你死我活,手底下更是不留情,難得一見,有這麼一個讓自己毫無顧忌可以大開殺戒的人,留什麼情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