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抓在手心裡的手,掌門乾淨修長,手指看著纖細,又清秀,哪有一點有文字的痕跡,扶桑抓著他的手,氣急敗壞來回翻了兩三圈,這才目光犀利猛的轉過頭盯了。
“你他媽不想活了吧,居然把這東西封在自己身體裡,你有沒有想過,你身體裡的殘魂如果將來都去參悟了,反過頭來,你就死無葬身之地,搞不好還會連累到老子身上,平時腦袋裡不是有些東西嗎?怎麼關鍵時候變成漿糊了!”
安逸抽回了手,壓根兒就像是無所謂似的。
“要不然你說我放哪兒安全,我隨身帶著,我這記性你不是不知道,天長日久好多東西都忘了,你就不怕我把它遺落在外麵,又有彆人受罪,再說了,我把它封在身體裡,那殘魂不光參悟不了他,還會被他壓製,畢竟我可是扒了他的皮鑽進了他的身體裡,而他沒有皮可以拔在裡麵參悟這個這種換皮畫皮的大法,他能參悟出什麼呢?他沒有東西可用,隻能在裡麵看著這東西受煎熬,況且一想起就是這東西害他的性命,他怎麼可能反手學這個,我要的就是他日日夜夜內心飽受煎熬,沒有辦法一心一意的衝破我,否則的話真要是讓他想努力和自己的身體融合,隻怕早衝出來了,至於害你,”
安逸的臉色也一下冷了下來,不光無情,還透著幾分殘忍。
“在你第1次要我為了命數去做事兒的時候,我就已經進了你扶桑的圈套,幾百年了,無這圈套我甘之如飴往裡跳,你也安之如飴的,免費使喚著我,咱們大夥彼此彼此,真要說起來,不提這些事兒,我們還是好兄弟,提起來的話,彆說他怎麼樣,咱倆是不是應該先比劃比劃。”
扶桑一挑眉,怎麼了?現在終於想起和我決裂了,安逸倒是涼涼的,飄了一個眼神兒,他說出這些話了,不是一時氣急也不是蓄謀已久,單純就是在說事實,安逸清楚扶桑也清楚,兩個人重新躺回椅子的時候,各自輕輕搖晃了身體,在椅子裡躺著悠哉哉。
“那個事兒你還是去看一下吧,不為彆的,這種事兒都很像你的手腕,我現在都懷疑是不是以前你在什麼時候順手辦下的事情,畢竟在你小子眼中,主要對自己有利,做點什麼大部位的事兒也無所謂。”
“不去,他們身上是一種深深的思念的執念,不是找人就是找物,這種吃力不討好當大狼狗的事兒,我能不去我才不去。”
還說自己沒有注意,連人家身上到底透露出的是什麼都給掃出來了,扶桑也不戳破,俺也不感興趣,他更不感興趣,說白了,沒有主動來找這活,就不能得到錢他和安逸,在這一點上出奇的統一,他是要多賺錢,不光是自己這個小店,也為了自己心裡另外一個事兒,努力再攢著,而安逸,更不用提,每次隻能得到可憐的那麼一文錢,如果要是沒人出錢白做事兒,不是更鬨心。
在扶桑這出來的時候安逸,摸著自己口袋裡的一文錢也不說話,往前走,剩下的一遝厚厚的鈔票,扶桑是自己的錢拿給他了。
“現在多了一口人兒花吧學院的小崽子,頭兩天打電話還問你怎麼樣呢,倒是對你兄弟情深,不過他小子在那邊時間久了,有了老大的樣子,也該送他回去了,在外麵曆練久了,彆等哪天老狼王帶著人來找我們算賬,相識一場就是緣分,沒想到還能收這麼一個小跟班,也算你小子不錯,這200年來,你小子突然之間有了人緣,這身邊一直沒斷過,隻不過東一頭西一頭,時間久了總是不好,該有取有舍的時候,你要注意。”
扶桑的話言猶在耳,安逸一邊往前走一邊琢磨著,就沒有抬頭看,冷不防,突然間有人一把抓住了他的大腿,他那麼一抬頭,好家夥,眼前是一個哭的鼻涕眼淚呼了一臉,此刻頭發都粘到臉上的孩子。
他這一把真的抓到了人並且安逸,還抬停了下來,孩子一下子跟抓住救命稻草一樣,那手指甲都快摳到安逸肉裡去了,疼的安逸一哆嗦,旁邊一個女孩一看這架勢趕緊過來一邊把弟弟的手輕輕拍開,一邊也順勢抱著安逸的另外一條大腿嚎啕大哭。
“神仙神仙,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你救救我爸爸好嗎?你幫我和弟弟找找爸爸好嗎?求求你了你一定是神仙,我們倆在這熟了好幾天了,沒有人能抓得住,大師說隻要能抓住的人一定能幫到我們,求求你,求求你,我給你磕頭,我給你磕頭,求求你,我媽媽快死了,找不到我爸爸,我媽媽死不瞑目,而且我們倆也沒有錢,醫院快要把我媽媽抬回來了,求求你幫幫我們吧。”
一邊說著話,小女孩一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說話斷斷續續看著架勢隨時都會暈過去,小男孩好像是說不出啥話來,倔強的咬著小嘴,沒有像姐姐那樣嚎啕大哭,也沒有求饒,但是眼淚卻出賣了他,畢竟還小六七歲的樣子,哭的已經是眼睛跟核桃一樣,都看不清楚路了。
安逸根本不在乎這些,你拿不拿住關我什麼事兒,你爹你媽的事兒找我乾嘛?抬手就要走,可誰知這小女孩和小男孩不光死死抱住他,還乾脆就往地上一趴安逸往前挪動,他們兩個的身體就像是那風中的飄絮一樣,隨著往前晃,死不撒手,安逸動氣了,用力一點居然直到把他們的手臂震麻了,兩個孩子都沒有鬆手,這倒是讓安逸一下子有點兒無措:
“寶貝乖,我不是神仙,我也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隻是路過的,我現在有事情要做,如果你們真的想找,可以在這再等一下或者那個大師有沒有告訴你們倆去哪裡找去找就是了,一定會有的,乖叔叔還有事兒,如果你們需要幫忙,叔叔可以幫你們報警好不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