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航看到現在這一幕,所有的興趣都被調動起來,這個事兒實在太稀奇了,什麼時候說起來都可以算作一段佳話,隻不過這種家化的下場並不好,最後的結果必定是要人間的那一人死去才可以,安逸看的習慣了也不怎麼稀奇,畢竟和扶桑混久了,關於那邊的事兒,就算是沒有精力見也見多了,對此倒沒有儲藏這般興致勃勃。
“也就你看這是件好事兒,要我說不是什麼好事兒,你沒仔細看吧,這算哪門子冥王,隻怕是一個怨念深重獨自休息的鬼王吧,也是可憐了這個女人,就因為長得不錯,家裡不好,孤苦伶仃,沒人在意,被鬼看上了都神不知鬼不覺,孩子這麼大了,他現在卻隻能熬那點心血,心血熬儘了他就死了,這事兒我還真有些不想插手了,你要知道人鬼殊途,像我這種本身躲那些家夥還來不及,這種事兒若是傳揚出去很可能會被找麻煩,到時候蒼蠅蚊子一起打我可不是冤枉死。”
說實話,看到那男人出現的一瞬間安逸,想掉頭就走這種事兒,像他這種脾氣的也不是接受不了,喜歡你長得好不想讓彆人占有,提前把你霸占了也無所謂,大不了等你死了,想要投胎的時候,我跟在後麵把鬼蟬乾掉,把你搶走了,從此以後地府也不能拿,你怎麼樣做的遠遠遠遠遠也不錯。
隻不過這中間是有風險的,為此提前下了一個保證,那先上車後買票搞出兩個娃來,這女的半死不活吊著,估計地府那邊一時半刻還注意不到,這鬼王多來兩次臨幸幾回,中午前就該差不多見閻王了,在見他之前跟著男人一起走了,以後天高任鳥飛還真沒什麼辦法。
一開始對於這事兒不太了解的時候,安逸還想摻和一下,不為彆的,兩個孩子招人使人喜愛,你管他是裝的還是真的,至少可愛的小孩子在這兒的時候是狠不下那個心了,現在一看這架勢,明顯自己不應該摻合調頭就想走,卻被楚航一把拉住。
“你看看正主來了怎麼還要走,咱們倆不該過去嗎。”
安逸心有餘悸揮開楚航的手可拉倒吧,你小子是不是也想坑我?
他皮笑肉不笑的,冷哼兩聲。
“我不過去,他這現在撐死了,就算是違反了天地法則,到時候管他名界怎麼處理,也是內部的事兒,打得過就打打不過,死兩個小兵再把他掛個通緝犯的名頭也就罷了,我要是過去的話,鬼叉出來肯定不會先抓他勢必要先把我搞走,我乾嘛去自討苦吃,好不容易才躲開一個商鞅,難不成回頭又要和他們打交道,你是存心的吧。”
楚航這才反應過來,對啊,安逸怕鬼,不過你說到現在了,兩個人不露麵不是白瞎了嗎?這大半夜又是蚊子咬,又是蒼蠅叮的在這守著,而且紅玉那邊還哄著孩子當保姆呢,他們倆這麼灰溜溜回去了,跟孩子那邊也無法交代呀。
“要不這樣,你躲著彆出來,我去會會他,反正他對我可是沒有辦法,彆說冥界了,上頭也管不到我,我是天地之間自然孕育的,不歸他們管。”
楚航非要去倒也無所謂,不過安逸是不適合出麵,他硬去安逸也沒辦法,隻不過不情不願,臨走的時候還得給楚航再囑咐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