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之間,原本看著挺精明的小頭目,卻做了一件無比愚蠢的事情,他的手在身後緩緩的擺了兩下,大家都看到了這個手勢,正探頭想要看進一步動作時,他居然趁著他們三個像是和平的對話這一會兒,一伸手,手中的刀直接對著殘存的一盞燈衝了過去。
哢嚓的一聲。
這一盞吊燈應聲而落的瞬間,所有人都動了長鞭,基本上是下一秒鐘先對準了安逸明明,商鞅就站在鬼王麵前,可他手裡的武器卻在肩部融發的時候,順利擋住了安逸手裡的刀。
廢物愚蠢。
商鞅心裡麵這會兒已經無力吐槽,不知道老天爺是怎麼將這些傻瓜弄死之後送到冥界來的。
安逸看著手腕上那條長鞭,在轉過頭看著商鞅,眼神不善,而商鞅這邊手中長鞭一出手立刻伸手抓住了鬼王的一隻手腕,與此同時還要讓自己的身子再往一旁側一些,順利將鬼王整個遮住,也就是說他現在在一己之力牽製住兩個人。
小頭目一件場麵有變化,這會兒不逃更待何時,伸手吆喝了一聲,弟兄們撤所有的鬼差,一轉過頭跟著他沒命的化成青煙向外逃竄,隻不過這畢竟是地下,他們就算逃竄也不能直接走掉,還是要有通道的,而這通道好死不死居然在安逸的時候。
眼看著無數的黑煙送著自己衝了過來,安逸,一點兒沒有驚慌不說,甚至還露出了一絲殘忍的笑,被長鞭束縛住的手壓根就沒動,另外一隻手,隻是輕輕抖了一下,空氣中有那麼一抹紫色的小光點,一閃而落,而隨後響起數聲尖叫,小頭目根本就來不及看這個抱頭鼠竄,根本不顧暑假的死活。
剩下的人隻顧四散逃命,壓根不管這些說起來,說他們是濫竽充數也可以,但是冥界威名在外麵,樹大猴子多,有這種腐敗的家夥也不足為奇,商鞅絕對想不起來這家夥是什麼時候進來的,也不想去追究他和自己到底什麼關係,從現在開始,商鞅不認識這些東西,所以安逸那邊到底用了什麼法術,吸收了多少人,他壓根看都不看,隻是死死抓著鬼王的手臂,貼著他的身體低頭,不知道說了一句什麼鬼王的渾身一顫,卻意外的停下了向前繼續走的腳步,安逸這邊一邊悠哉悠哉吸收著魂魄,一邊看著那邊兩個人像是在玩無間道的場景,心裡想著難不成的商鞅是打入敵方的臥底,這麼多年來,這40米的大刀收不回來,其實是友軍,就算是友君也該厚葬了。
他們是跑了,但是這邊所有照明設備都沒了,至少對於一個人的本能來講,是立刻就覺得這地方恐怖的不像話,再加上地麵上散著一地亂七八糟的渣子,透過外麵隱隱約約的光亮照進來,偶爾反射出點白散散的光,特彆的滲人,安逸手上的傷口,根本沒處理此刻他的手垂下來之後,雪順著手肘一路留下來,滴到地上的時候,那水滴的聲音更是讓人覺得心裡發毛。
“怎麼你們兩個暗地裡結成了什麼齷齪的交易嗎?如果結成了,我現在就直接收拾兩個,彆看現在這個樣子,老子不會輸。”
說著話的功夫,小藥瓶翻手就收了進去,這一下大便半瓶的藥足夠自己有一陣子用的了,安逸非常滿意,至於他們兩個到底是商鞅說穿了鬼王還是鬼王說動了商鞅對自己來說都一樣,要是礙了自己的事兒就通通都去死。
最讓他鬨心的就是楚航的小子一點不靠譜,兩個人明明說好了行不?離身身不離影,形影不離,結果這會兒不知道他是守著那位小倩美女還是剛剛在那一瞬之間也被衝散了,反正自己身邊沒有長刀還能和楚航有感應,卻也不穩定也不知遠近。
難不成是他沒這個命,人家都能有鐮刀寶器在身,自己隻能拿著一把開山刀當菜刀一路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