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一點安逸不敢苟同,但也不想否認跟鬼王私下是有交易的,畢竟不管他們兩口子怎麼著,兩個孩子在自己手裡,這也算天上掉下來的,對於安逸來講,隻要利大於弊,他願意去嘗試也願意做。
“這個不勞你操心,你要是沒事兒了就走,反正小青這魂魄看樣子你帶不走,我們倆也不會插手,你放心我們倆沒有吃彆的東西的習慣,他拉肚子他怎麼辦都是他的事兒,至於他們的孩子,我們兩個隻是本著人道精神給照顧了一下。”
這點商鞅還是知道的,往回收長鞭的時候,低著頭像是漫不經心,又像是發自肺腑,剛剛已經說到。
“以後悠著點兒,我不一定在這邊待了很久,等我走的時候,剩下的可能對你就沒那麼寬容,珍惜現在的我,以後遇不到這麼好的。”
說完話,他給兩個人留了一個瀟灑的背影,頭也不回的走了,安逸還想跟他問什麼,剛要張嘴,商鞅就像是後背有隻眼睛似的,遠遠的,高高舉起手揮了揮,隨後黑暗之中不再有他的影子。
“你剛剛去哪裡了?死小子,你知不知道剛剛的情況,如果一旦把我們兩個強行分割開,你可能會因為這個靈氣被絞碎,直接帶到幻境之中,雖說你是萬物之靈,但這幻術跟你沒啥關係,況且正是克你的,”安逸一說幾句我就氣不打,一出來這東西一點都不讓人省心,跟著自己的時候也不說替自己分擔什麼,反倒是一完事兒了,他立刻冒出頭來。
“我都懷疑你小子是不是對麵派來的臥底,怎麼一到關鍵時候就掉鏈子,你知不知道剛才多凶險,況且那吳倩怎麼會莫名其妙出來了,他在索魂無常的鎮裡可是被鎖的死死的壓根不可能出來。”
楚航就看著安逸,對他發脾氣也不笑,也不哭,也沒啥反應,等安逸說完了,還在眨巴眼睛等著看,安逸確實沒啥可說的,這才張嘴說的。
“不是那無常,不想繼續禁錮著他,而是我闖禍了,剛剛來想和你說,卻對你捂住了嘴,咱們兩個該走了,等一下隻怕又有幾個無常來,要找你算賬。”
大半夜的扶桑被人從床上叫起來,他的起床氣度多重咱就彆說了,叫起來這人,差點沒被他一道符給送歸西。
往身上套了一件鬆鬆垮垮的道袍,服裝,在椅子裡整個人極度鬆散的椅子,手臂放在椅背上,腿很自然的,在這吃著,整個人像是一頭隨時要出征,又像是在閉目養神的獵豹一樣看著眼前,兩個喘著粗氣臉通紅,跑了一路過來,頭發都濕掉的人,頭大如鬥。
看了看牆上的鬨鐘,再看了看他們倆,再看看牆角擺的掛鐘。
“你們兩個有事兒是不能白天了,你們兩個有事兒彆人也不要睡了,你們兩個有事兒時間要塌了,要末日了是嗎??”
怨不得他生氣,彆說這個時節安逸,他們倆應該在一旁死了,就算到自己這兒來,總該提前打個招呼,這一下子可是應城門那兒撞進來的扶桑差點沒起身,就把小店自爆了。
兩個人心有餘悸的看著門上,已經插到門板裡麵入木三分的,輕飄飄的草紙,再看看眼前黑著臉,像鍋底灰一樣的扶桑,像做錯的孩子一樣,你看我,我看你半天之後,這才安逸,硬著頭皮說話了。
“我們兩個也不想上這來,不是彆的地方不敢嗎?那後麵追的也緊,要是到彆的地方也藏不住。。”
話還沒說完呢,聽到門外有人敲門。扶桑,懶散的抬起頭來,看了一下掛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