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理解,這都是個人隱私,咱們兩個現在在人家家裡做客,你呀說說你的性子彆總是跟和人家吵。”
安逸搖著手指對此表示不能讚同。
他和扶桑那隻差穿一條褲子的交情了,絕對用不著像楚航這般見外,不過楚航見外一點兒,俺也不會覺得哪裡不舒服,畢竟後來的雪月到今天為止,在扶桑這也不敢造次,他楚航才來幾天。
不過真要說起來,楚航何嘗不是對血液非常感興趣,安逸和扶桑話裡話外總是要帶上兩句,吃飯的時候圍坐在桌上,扶桑看著桌子上的肉,第一反應是先想起雪月那個沒良心的。
“人家現在可是個大少爺,吃香喝辣的早就忘了,在咱們這兒一隻兔子,咱們三個能喝一晚上酒的時候了,不過這事兒咱們倆找的,現在他好了,咱們也看著高興。”
安逸加了塊肉到碗裡呼嚕呼嚕半碗飯下去把一塊肉啃的隻剩骨頭渣子,往外麵吐骨頭的時候響起雪月來。
“你操那心乾嘛?我看有的時候你就是磨嘰他愛怎麼樣怎麼樣,個人自有個人的福氣,路鋪著了走什麼樣子是他自己的。”
扶桑搖搖頭,沒有多說,他們三個真要說起來話題挺多的,從天文到地理哪裡說不起來,而且楚航現在也還算是比較隨和,有時候沒話題了會主動提一下,比如說對於他自己的感覺,對於扶桑這邊的好奇,對於有些事兒的疑惑他倒是不吝嗇,想到哪裡就說到哪裡。
端著碗在桌子上看著這一桌青菜,楚航突然冷不丁的問了,安逸一句。
“我記得咱們倆去吳倩那邊看的時候,她躺在重症監護室裡,那會兒屋裡麵沒什麼多餘的,除了有幾個藥瓶子以外,彆的東西也沒啥,可是我昨天去太平間的時候,吳倩的屍體上麵卻一點兒曾經輸液的痕跡都沒有,難不成死了那麼一會兒工夫就有人給她整理儀容了?”
“藥瓶子,什麼藥瓶子?我怎麼沒有看到?”
“你怎麼能沒看到就在桌子上那一排像是護士給他換藥時用的那些東西,雖然人已經神誌不清了,不過那藥水也沒停,往身體裡灌。”
萬一琢磨一下的確是沒有這麼回事兒吧,這麼想著他起身拿水杯接了杯水,喝了一大口下去,在咕嚕咕嚕輸了個口,咽下去的同時翻著眼睛回憶,總覺得楚航和他說的好像不是一個人。
“我確實是沒有見到,不過當時咱們倆去重症監護室的時候帶著孩子呢,光顧著看他們什麼反應了,我還真就沒注意這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