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給安逸帶來人生或者說他這條軌跡的岔路,這一條就足夠安逸,不顧一切和我合作,即便他明知有一天我會坑他,害他要了他的命,他也會為了這一條赴湯蹈火,在這一點上,你決定不了,我也決定不了,安逸或許在當年也沒想到。”
這話一說出來,扶桑頓時不淡定,既然他把這話說出來是不是代表著他來的時候就跟這個有關係。
可楚航接下來說的話,讓扶桑更是有一點坐立難安:
“至於老板你在外麵逍遙久了,最終始終是要回去接管門戶,你可彆忘了,你們這清淨穀裡,還有那麼多師兄師弟等著,我剛剛看了你現在對於道法,駕馭嫻熟伸手就來,但其中總是摻雜了幾分邪氣,隻是這一點不知,老板是刻意為之,還是為了以後某些事情提前在做準備。”
扶桑一下坐直了身體,不過隨後覺得有些失策,慢慢的坐回去的同時。
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這些事兒就不勞你操心,你隻要現在安安生生做一個合格的領體就行了,幫他和他的長刀做出一番作為來,你們兩個自然會互相得利,否則隻怕這一次結合很快就會狼狽而退。”
一番並不算太愉快的談話,虎頭蛇尾的結束。
他們兩個人嘩啦啦一個看著賬冊,一個翻著書本,安逸躺在地上睡的脖子都酸了的時候,睜開眼睛之前大大伸了個懶腰,感覺自己踹到了什麼東西,努力睜開一絲眼簾才發現他踹到了楚航的腿。
並沒有用那麼大力氣,也不擔心會傷到人,轉過身水蛇一樣在地毯上連打了幾個滾,感覺連日的疲勞散去了不少。
“你這人什麼態度,踩到我了連句抱歉都沒有,明明醒了還在裝睡,還不趕緊起來,又不是自己家裡,懶鬼一個。”
“我才不要起來,咱們兩個又不是不認識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什麼樣的人,我又不會把他這怎麼樣。”
“我們很熟嗎?”
“你過分了,”安逸一個鯉魚打挺翻起身來,揉著自己雞窩一樣的腦袋,先是去了洗臉的地方,嘩啦嘩啦冷水一頓洗讓自己清楚,回過身的時候甩著水珠,帶著迷離的小眼神兒,故意耍酷的對著楚航一指手指。
“你個沒良心的,咱們兩個同生共死過好幾次了,居然說和我不熟悉,啊,我這顆心怎麼就這麼容易受傷,總是要被男人傷的,不留一分餘地。”
“彆鬨了,你睡著的時候出去了一次,這事兒老板知道,我發現了一些事情,就等著你醒過來,雖然不重要,跟你說一下也沒什麼不行的。”
一聽說有事情,安逸擦著頭發,出來坐在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