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將佛牌小心翼翼拿起來,又放到安逸麵前,安逸還是沒有伸手仔細看了一遍,點點頭表示細節,什麼都記住了,鬼手把佛牌又放回保險箱,回來的時候坐在沙發上才把他現在想要做的事兒說出來。
“你要硬說的話,這事兒源於我的一個噩夢,隻不過這個噩夢是真是假,我現在沒有能力去辨彆,但是已經隱隱約約跟了我五六年,我一直這樣下去,終有一天我要不然被這個噩夢折磨瘋,要不然我就像噩夢裡的一樣,最後變成了一條苟延殘喘的狗。”
“噩夢什麼樣的噩夢會讓你耿耿於懷,到現在甚至還和這東西有關。”
“事情要是用力的往前追溯,不是沒有個追溯,我們家祖上也不是沒名沒分的小戶人家當年也是個大家族,而且並不住在現在西寧市,我們的祖輩具體住在哪裡,我沒有刻意去求著,但是是在名門望族中的一隻,而這塊佛牌不是彆的,是我母親生下我的時候,我的奶奶也就是活潑,給了媳婦一份賀禮,賀禮之中有這麼一塊佛牌,想當年母親隻是著人,把這些賀禮全部放在了倉庫中,很多年沒有碰到他,直到我長大。”
鬼手努力的把腦袋裡的故事回憶起來,有哪些就會和安逸他們說哪些。
“我長到五六歲的時候,那時候家裡麵就有些變故,但是我年紀太小,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隻是我和我父母就遷徙走了,臨走之前記得非常清楚,我們是把自己家的東西都帶上了馬車,好幾輛車一起拉走的,在我印象之中絕對不會有什麼東西遺留在老宅裡也絕對不會在有什麼,對我們性命相關的東西還殘留在那邊。”
鬼手隨著父母遷徙慢慢的跟著父親的工作,一家人,三年五載之間換一個城市,又換過一次便到了西寧市,當時鬼手已經輟學,這個輟學並不是鬼手自願或是怎麼回事,單純是因為他的身份已經沒辦法再上學,所以鬼手所幸給自己做了一份體檢報告,這份體檢報告成功說服父母,認為他的身體不符合在上學,便任由他在家中。
而回首並沒有讓父母失望,並沒有像所有輟學的孩子一般一大部分時間用來吃喝玩樂,一大部分時間用來蹉跎青春,在他不上學的時候,跟媽媽要了兩台電腦,從這兩台電腦開始,鬼手的生活在悄無聲息發生著,變化很快,他能自給自足,再下去了每當家裡有重要的紀念日,父母的生日時,回首甩手就睡,一棟房子甩手就是一輛車,生活好像隨著兒子的輟學而變得越加優渥。
一開始,父母十分惶恐,可能天底下所有的父母都一樣,盼著兒女出息,又盼著兒女走正路和兒女一旦真的突然之間一夜暴富時,他們不會在第一時間覺得心裡多開心,而是覺得無比的擔心焦慮,生怕孩子走上了邪門歪路,否則的話,一夜暴富這種神話根本不會發生在自己家,這種錯覺總會讓父母很崩潰。
鬼手並沒有清晰的和父母說自己在做什麼,但是他還是抽空弄出了一個小小的公司來,按說這公司回首是無法正常拿到營業執照,所以他在這上留了個心眼兒,名字寫在了父親的名下,見到這一切的時候,兩口子雖然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卻也接受了,沒有辦法事實在眼前,你若不接受,就隻能代表你將自己的親生兒子推向不信任的地步。
其中這些細節鬼手不用說了,安逸他們想猜就猜,不猜就拉倒,最重要的問題就出現在那一年,父親過生日,將這個公司作為賀禮,給父親的當天晚上鬼手做了一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