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未必,你可要知道你所說的那種老宅子,現在那原地就是1棟樓的身價,要知道人們當時可是拿那東西當至高審美,隻不過現在咱們看起來會覺得有些過於破舊,而且心理作用就會有些害怕,當然了,這種事兒解釋不了的,就不勞煩科學家了,實際上水至清則無魚不也隻是個比喻。”
安逸這人平日裡你聽著他好像大字不識幾個,說話直接又坦率,偶爾蹦出一句話來,卻讓人覺得頗有道理。
“你還彆說,這句話說的,我還真讚同,因為我當時鑽牛角尖,做了好多有用的沒用的事業,你這句水至清則無魚,我的確去見過,而且是找了一處深山的泉眼,乾淨的,從上麵一眼望到底,我原本以為這種已經流傳了不知多久的話肯定是有真實性,結果隻是剛把攝像頭放下去,就看到了下麵那一處處遊動的小魚苗,瞬間我對於這些古人隻想說,不是眼神不好就是耳朵不好,要不然就是吃那些金丹吃出錯覺了,怎麼能連這種事兒都敢張嘴就來,還能流傳這麼多年,這大概就是最初的謠言吧。”
隻要把正事說完了,氣氛一下子就鬆快了下來。
“話說我沒有什麼理財的頭腦,你說你給我這麼多錢我也用不了,要不然這樣,這錢呢我先拿著,畢竟這是傭金,咱們這一行有咱們這一行的規矩,不拿了就證明我不是誠心辦事兒,對吧,但是這事兒辦完了,我能不能把錢再拿回來,除了我自己花的那點剩下的,你幫我投資唄。”
安逸也是靈光一現,不為彆的,在彆的地方是感覺不到這種濃厚的氛圍,但每次來了鬼守著你,看著人家,那電腦上不知道閃過的都是什麼數據和什麼線條,反正鬼手這一哆嗦之間,估計100平米的房子就到手了。
正常人都不嫌錢多,更彆說他這種被窮鬼命困擾了這麼久的人,剛剛見到一點亮光,立刻就想乾點大的。
鬼手倒是無所謂,說真的,他這人平日裡麵對錢財也就是個數字的概念,沒有具體的量化不會變,他來的容易,自然就不能像那些一塊磚一塊磚搬磚的人,心裡麵對於金錢那般看重。
這也算是一個神奇的規律,越是不看重的人,越舍得下血本,下了血本,雖說可能會血本無歸,但要分誰像他這種金融天才,下了血本之後隻會利滾利的往回轉,轉的盆滿缽滿。
安逸就是看中了這一點,自己不是這樣的,而且認識的都是一幫今天有酒,今天醉的鬼,根本不能幫自己在這上麵有任何的幫助,真要想起來當老板永遠比當工人舒服呀。
“可以,你有你的規矩,我有我的規矩,到時候不管你拿來多少錢,我抽其中1%剩下的我全部給你投了,這1%既是我的辛苦費也是我應得的。”
就我這麼愉快的決定了,接下來安逸就開始琢磨,他們兩個如果去的話,光是鬼手現在給的線索還是有些淩亂,而且又是一樁涉及到陳年舊案不知道要扯多遠的,到時候拽著蘿卜扯出泥,指不定後麵還有多少不知,到了隱秘會等著他們。
“你現在想要另外一塊佛牌,我去查了,如果有會給你拿回來,如果沒有,總要給你個交代,彆的還有什麼,你覺得遺漏的還沒有說好的現在就跟我說,要不然到了那邊山高皇帝遠,就算你現在能遠程跟我聯係,就這東西我怕也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