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不就知道怎麼想的,對了麻煩在外麵隨手放個結界,這東西我不擅長。”
說著話,安逸路上,胳膊袖子,把手電往嘴裡一叼,就過去了,而且離著還有一段距離,他就開始仔細打量上下的看,這東西裡麵沒有什麼特彆的氣息,也不知道裡麵是不是真的有死人,整個地方的味道都很破敗,要是真說這中間味道太複雜了,就算是他們兩個一時之間也難以分辨,隻能說如果有那種特彆奇怪的,一定會引起注意,此刻又不覺得,而且走近才發現,這公安部遠看是完好的近看,其實已經有多處腐朽破損,看樣子當年上的那些銅樹油已經有一點,被慢慢侵蝕腐蝕掉了。
把上麵的布一把抓下來,頓時屋子裡灰塵四起,嗆的人隻想後退,安逸一邊伸手用力揮舞著,讓灰塵離自己遠一點,一邊皺著眉毛低頭去看,這棺木上麵也沒有用麻繩,什麼綁著就並排放,這會兒走近了能看到一個頭前刻著富貴的圖案,另外一個棺木頭上刻的是祥雲。
看到這兩個圖案也能知道,這大概是為了家裡一對老人準備的,不過給老人準備的東西放在2樓,按說老人腿腳不便會生活在1樓,反正不合理的地方太多了,真要說起來1:45說不完,甭管怎麼說,看看再講,周圍他上下打量了一圈,也沒有什麼東西能上手。
真要是徒手去開棺材,倒還真有些晦氣,要不然用刀試試阿姨這麼琢磨著的功夫,楚航已經隨手在門口布了個結界。
把上麵的東西隨手堆在一旁,反正屋裡本來就臟亂不堪,也不在乎這一點,隻不過黑漆漆的外麵天上烏雲密布,偶爾月亮露個頭,隨後就沒影了,能看到不遠處,青白色的海麵還翻著,不太讓人覺得心情愉暢的浪,夜裡拍打海岸的聲音非常的大,離著這麼遠也能聽得非常清楚。
楚航在這邊拆的亂七八糟的時候,楚航,抱著肩膀已經到了沒有窗子的窗前,望著前麵山崖下麵的無邊無際的海,夜色的籠罩之下,還給人一種像是巨獸張開了自己的嘴巴,隨時會吞噬世界的感覺,而風就毫無顧忌的迎麵呼呼吹過來,帶著新鮮的味道,帶著冰涼的溫度,更帶著楚航心裡頭的疑團,一股腦的衝進了他的腦海裡。
“我覺得要不然咱倆還是彆打開了,這地方不穩,而且白天那些家夥到底是不敢進來,還是等著夜色籠罩再進來,在這種荒郊野外真要是放把火或者什麼的,他們當地人沆瀣一氣可以躲得過去,咱們兩個算外來人口,就算我們倆可以逃脫,以後也是麻煩不斷,自從到了人間我發現這邊的事情太多了,很多時候還是要小心為上。”
“你說那麼多廢話乾啥,不就是想告訴我人心險惡,這些孫子什麼都乾得出來嗎?不用說的那麼好聽,替他們說什麼呢?人性本惡這東西向來就有,如果說一個人一輩子都是老好人,隻能說這個人心裡的惡太少了。”
安逸這會兒彎著腰已經從包裡麵掏出了,不知道是個什麼小東西,在那兒低著頭鼓搗他可沒給楚航準備裝備,說白了楚航這家夥就像是他自己開了一個掛一樣,有什麼事兒楚航幫得上就是了,不可能像雪月似的還為他弄行李,更何況雪月那些東西現在拿不回來。
所以這種事親力親為也是自己找的,他很認命,低著頭在棺材旁邊,他瞄著那底下一溜的棺材釘,心裡麵活動著,既然不想開關,那不然的話卸掉一個釘子,可是看著底下這一溜排開,7顆像是大號的毛筆,那麼粗的棺材釘,安逸還真有點不敢下手,這東西按說應該也是有什麼規矩,但咱不知道到底是信奉的什麼,如果是這些東西按照數字來排列,他拔著一片,萬一再拔出個僵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