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看著眼前這讓人震撼的大自然美景,神色卻一點都不輕鬆,反而還越來越沉重。
“我在學長那些資料裡麵,發現一件事兒,就像你說的這隻是一個開始,接下來我再順藤摸瓜查下去,會發現他們中間有那麼二三十年,居然是斷層的,就是說,不光是現在政史上沒有野史裡沒有甚至想找到那二三十年,在這生活的人都沒有。”
苗苗的話說完之後不光是她自己,連帶著楚航和安逸神色都不好,苗苗深知這兩個人並非善類,也不是普通人,這些事情說給他們倆,應該他們倆能延伸出更多可能性,或許連自己當時沒有想通的事兒,都可以現在群策群力之下,找出中間缺失的部分。
“你能相信嗎?在那麼一些年裡麵,這個村子,就像是突然之間被時間凝固或是被遺忘了,直到過了10年8年之後,周圍才又重新有了關於這個村子的事兒,而這個村從那時候開始,改成了望夫崖的名字。”
“改名字?一個沿用了幾百年的名字,說改就改掉了,這裡麵要說沒有貓膩鬼才能相信,不過我的資料裡沒有這些,不知道你這些東西哪裡來的,方便透露嗎?”
苗苗深深的歎了口氣,直接原地也不顧形象蹲了下去,這一晚上,她經曆了太多,現在整個人都是虛的,站在這待一會,就感覺自己有些頭暈,蹲下來之後眼前眼花繚亂的感覺輕了一點,苗苗臉色略微有些慘白,張口的時候思緒卻很清晰。
“所以我才說這件事都靠了林木的幫忙,要是沒有他我也不會知道這些,而且說真的,如果沒有這些事情在這擺著這個地方,我們倆未必會來,我想你能明白這地方因為他已經不經轉了,就算是可以挖掘出來,以我們倆現在的資曆和我們現在身後的資本,把它挖掘出來也沒有辦法像是那些著名的靈異打卡觀光點一樣。”
話還沒有說完,身旁出現了一個水瓶,苗苗順著那水瓶往上看是一隻白皙的手,而那手上麵還有一點點擦痕,這是昨天晚上安逸救他的時候,跟那些東西交戰時留下的痕跡,雖然還沒有流血什麼的,可痕跡,明顯腫起來了。
這個男人居高臨下看著自己,晨光之中像是一座雕塑似的,每一個動作都毫不遲疑,每一個動作都力道十足,給你的時候是毋庸置疑,不想給你也是。
不知道該怎麼說,苗苗這樣默默的看了安逸有兩三秒,安逸,又把水平對著他揮了一下,苗苗這才反應過來,趕緊說了句謝謝接過的水平,隨後擰開瓶蓋咕嘟咕嘟喝下去了大半瓶不說彆的,昨天晚上他是在睡夢中驚醒的隨後這個一路顛簸,跟著安逸,他們到現在雖然心裡感覺安定,可實際上身體還沒有反應過來,那種饑渴難耐的感覺沒有感覺到。
可是這半瓶水下去之後,苗苗才覺得自己這脫粒子感覺一下子鋪天蓋地洗過來,他眼前一黑,臉色發白,兩個腿不受,控製的打上了擺子,整個人眼看著就要摘過去,安逸眼疾手快,水平一丟整個人已經彎下腰去,壓根沒讓自己反應過來,就把苗苗給抱起來了。
懷裡的女孩倔強的閉著眼睛,死咬著嘴唇,不讓自己難受的呻吟,叫出聲來,可是他頭上豆大的汗珠子已經引線,並且不受控製,發際線全部濕透,連發燒都開始有一點,自己手上接觸到苗苗身上所有的肌膚的地方都開始變得濕滑冰涼。
可是看他的樣子也不像發燒,也不像是怎麼樣了,安逸一時不知怎麼辦才好旁邊出行飄飄的繞到他們倆旁邊,探頭在安逸的肩膀這看了一下,安逸一轉過頭差點沒和楚航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