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這麼說的話,安逸就感興趣了,而且苗苗的話語說的很清楚,這個故事本身知道的渠道可能合理,但是這個故事本身合不合理,現在苗苗也是有心裡疑惑。
可安逸一時不能打定主意,到底是苗苗想起什麼了,還是苗苗有心思想做什麼,他的眼神,不動聲色的在苗苗這邊打量了幾下,沒發現什麼異常,可安逸心裡始終保持警惕,說話的時候就留了幾分餘地。
“資料也使這種東西,那還不是給人家一支筆隨便寫,現在估計始作俑者已經在墳裡麵生蛆,墳頭長草也不可能問出來當時有多少是真的,多少是湖邊的,那種身臨其境的感覺也沒準是他當時把自己幻想到那個場景,或者是曾經的哪一位雇人參與過這件事,怕被人事後記仇報複,故意寫成筆記的形式保留下來。”
“不可能的。”
苗苗張嘴反駁,怎麼可能這事兒她早就想過了,這些記錄者其實可能就是十八裡鋪的村民,或者是當時葉家那些事兒,畢竟當時葉家也算是家大業大,有好多嚇人,有好多農場幫著自己家做事的,嚇人那麼多,總有兩個是跟自己關係親密的,多少會牽涉進去做一些人,一定對葉家的事兒多多少少有所耳聞。
而能夠說出這麼詳細事情經過,雖然是七拚八湊,可能看出來都是經曆過的人,這些人不可能是毫無所知,也不可能是故意胡說,肯定是當年宅子裡的人,而宅子裡的誰會留下這些東西才是苗苗最感興趣,甚至引申一下,就會發現,到底是誰,專門會為這些事兒記錄了這麼多東西留到現在,有什麼目的有什麼作用還是說幾百年滄海桑田之後,葉家對於這些人還有什麼可圖的地方。
聽苗苗說完之後,安逸狀似茫然,雖然心裡透亮,不過嘴上總是說著相反的話。
“要是這麼陰謀論說下去的話,那不光我們人人有責,甚至到最後你和我都不能幸免,你會發現沒辦法解釋,你也沒辦法解釋我,咱們難不成要因為一個假想先內部分裂,不過也是,我們倆和你什麼關係都沒有,你和我們倆萍水相逢,我們之間互相猜忌一下也是很正常的。”
“你這人,你這人看著聰明,怎麼這麼笨,誰要和你互相猜忌,誰又和你分不離析,我是在跟你說,我是在跟你說這中間可能有的關係,我們去證實不就好了,一步步去證實就知道到底有沒有這些事兒,你現在這一棒子敲死,有毒啊你。”
苗苗一時氣得口不擇言,安逸,總覺得苗苗在這件事裡雖然是個後參與進來的,可是這腦筋也未免太靈透一點,想事情也太快了,安逸剛剛和鬼手打電話的時候才想通,其中有兩個章節,怎麼到了苗苗這兒卻像是從頭到尾看得很清楚,如果從頭到尾看得這麼清楚,為什麼非要他和楚航走這麼一次呢?
兩個聰明人談話是最累的,互相揣測互相猜。
沒用一會兒功夫,安逸的腦筋就已經混了,可苗苗就沒有。
“我現在蓋棺定論,我道歉,我的學長確實有問題,那天晚上你對我說的,我現在承認,我已經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