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要特意跑過來告訴你,我覺得你現在光跟葉家的較勁不行,葉家的為什麼還在這兒,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而且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跟這村子裡彆的姓氏早就溝通好的,來坑爺家還是單純的,就是因為大家沒有施以援手葉家才會破敗,和最後十八裡鋪變成現在望夫崖有關係,這裡麵事情太多了。”
兩個人在那邊嘀嘀咕咕了好一陣子,楚航其實看在眼裡,麵倒是也沒多說什麼,甭指望有什麼曖昧,這兩家夥湊一起倒是沒有這些事兒。
身邊不遠處就是剛剛才被安逸拆遷過的祠堂,現在天上的雲也莫名其妙消散了,陽光又照下來,熱的人有一種原地昏厥的感覺。楚航現在是完全不懼怕陽光,或者說自開始以來他就能在陽光下正常行走,而那些家夥卻肯定不行,那麼他們三個可以很輕易的判斷出來,如果是這村子裡的人對葉家不利,那麼葉家的鬼魂不可能求助村裡,他們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自己的房子被人徹底消滅,蓋了祠堂之後,假借著神明的名義,將自己隱匿在祠堂裡了。
而在這中藏最深的居然不是這些曾經陷入恩怨糾葛的人,而是一個可怕的孩子,楚航也沒有辦法想清楚到底這個三歲的孩子經曆了什麼為什麼,看來看去他和安逸統一的直覺就是在這裡麵最陰毒的就是這個孩子。
而這個功夫兩個人已經過來了,楚航就在原地微笑著看著他們,怎麼說呢,站在兩個令人賞心悅目的大帥哥裡麵,苗苗還是覺得自己怪幸福的,隻是當安逸向楚航再一次介紹自己的時候,是毫不避諱把白櫻桃這個名字說出來,並且直接說以後,再叫她就是櫻桃。
“為什麼呀?叫苗苗不是挺好的,我也習慣了,再說那是我媽的姓,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名字,怎麼感覺讓你說的一文不值。”
“我自然有我的道理,白櫻桃,你要記住,你是敗家的人,在這地方呆著,你還是用這個名字比較好。”
有許多事情安逸,更喜歡去做,而不願意說,但是他態度強硬,苗苗也不敢說什麼,白櫻桃就白櫻桃唄,反正也是自己名字,雖然聽著總帶著那麼幾絲鄉土氣息,可也雖然是平易近人,而且要是一開始就用櫻桃這個名字出來,或許還能因為反差萌圈一波粉,現在說這些都沒有用眼前,名字也就是個代號,愛叫什麼叫什麼。
楚航讓他們倆逗的,幾次用手捂著嘴想笑又不敢笑,畢竟在安逸麵前明晃晃嘲笑他,後果還是不大好。
“櫻桃很好,櫻桃有什麼不好,隻是我沒有想到,你原來叫櫻桃,我還在想像這種苗苗,萌萌明明這些名字,很長時間內應該是大家一個審美的斷崖,原來你已經完美規避過去。”
撅著小嘴兒,雖然心裡麵不大願意,但是麵上也不會展露出來,更何況細想想也沒什麼,現在他們沒有什麼大的關係,就算是萍水相逢的朋友,那真誠相待就理所當然,自己叫什麼就該說,畢竟人家兩個人也沒瞞著自己。
“從現在開始,就叫我櫻桃吧,我們算是重新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