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兩個在後院打的不亦樂乎,而苗苗被楚航強給勸回來,坐在這邊烤火,耳朵全立起來,一直聽著後麵的動靜,聽到有響動,趕緊驚慌的看出楚航:
“要不然你去幫他吧,你放心,我身上什麼都有,不是還有那符咒嗎?把我怎麼樣不了,你去幫他一把,我擔心,我擔心那家夥已經好幾百年了,他會打不過。”
“他要是打不過我去了也打不過,這一點你就不要想了,再一個我們以多欺少,好像也沒什麼必要,一個經理的死鬼這麼久了,或許還有什麼未了的心願,安逸,不一定能幫他實現,可以給他個解脫,反正你彆去了,我在這陪著你,有這一個開頭就不好說彆的,原本以為這院子裡麵固若金湯,什麼都進不來,可現在看也未必,你看這家夥不就安安穩穩在底下藏了這麼久,今天你要不是去打水,他半夜爬出來還真會把咱們搞一個出其不意。”
聽他這麼說,苗苗更有點不自在了,她本身就是想給自己清理一下,順路給大家找點水,可現在一想著虧的把這東西給勾出來了,要是勾不出來這東西,那水看著怪清亮的,誰能想到根本就是屍水。
而且到了這邊之後,感覺每一個地方都不安全,原本大家嘴中所說的這些詭異的老宅子,好像真的就像他們說的那樣,開始漸漸的詭異,難以解釋,出現了許多人無法控製的東西,一時之間苗苗開始陷入深深的後悔,這一點從一開始就有,隻是現在更廣了,聽著後院還在不停的有響動,估計此刻安逸已經和那鬼交上了手,不一定吃虧,但是這麼半天沒結束證明也是有點道行,像他們這種有能耐有本事的尚且這樣,自己如果把這一期視頻發出去了,引來一些什麼都不懂,隻憑著一腔膽大就來探險的人,他們出了一差二錯,是不是自己也要負上責任?
越想她情緒越低落,最後索性抱著自己的胳膊,整個頭都彎在膝蓋裡。
不過這話他沒說出來,不知道為什麼,苗苗總覺得有時候還不如和安逸說呢,楚航永遠都是溫溫柔柔的安慰,你讓你有地方發泄,但卻不知道該如何全部發泄出來,反倒是安逸這種情緒激烈一點,可能弄狠了還會打一架,卻能讓人格外的放鬆,楚航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就這麼陪著苗苗,與此同時後院的動靜他也都知道,這家夥不像是這麼磨磨唧唧的人,怎麼這麼半天還沒結束?
可實際上後院兒已經快完事兒了,完全是單方麵的掉的萬一,這每出一招對於鬼來講都是致命的,這麼一會兒原本就已經殘缺不全的補價的更是被踹的已經七零八落,不過這些掉在地上的好像有自己意識一樣,還在努力在地上,艱難的向身體靠攏,俺也知道,這應該是魂魄沒有徹底離體造成的,而一個人溺死在井裡,魂魄沒有離體和自己的師生在一起,這也是蠻罕見的,陰差們也都不管這些事兒嗎?
反正安逸是沒準備從這些不能說話的家夥身上得到任何線索,說白了隻要這鬼在這站著就算是一種線索了,而且聽苗苗原來說的,村裡村長家應該死都是女人,但現在井裡卻撈出個男人來,這就隻能說明,不能相信,說的也不能相信,看到的,還是相信自己一步一步踏出來的。
這東西的魂已經徹底失散,估計在水裡泡久了,陰氣侵蝕已經讓魂魄,沒有任何理智也談不上智力,就剩下原本的求生本能,否則是不可能出現在現在的,送他一個解脫。
安逸的手輕輕的從腰間拍了起來,而抬起來的時候手掌中紅光若隱若現,他看著這魂魄,真的是既無憐憫也無同情,更無震怒,隻有死一般的寂靜。
“活著不容易,死了更難,不活不死,也算是對於世間最大的浩劫,我給你個解脫,隻希望哪一天我需要解脫的時候,也有人能夠仗義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