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奶奶笑盈盈的,大概是許久沒有人能進這屋子裡麵,和他打了那些東西都死在了路上,天策自己根本就不是一個重量級的,剛剛他說出去要經過這些家夥同意安逸有信心,隻要出去見誰殺誰,沒有誰敢把自己怎麼樣,二奶奶這一關注定是要過的,不管怎麼說剛剛安逸,心裡就有這個覺悟,二奶奶既然把這東西拿出來了,並不是不想給自己,大概是想趁機去試探一下自己的實力,並且確定一下到底有沒有給錯了人,這東西一旦給出去,二奶奶所創造的這個幻境可就沒了,萬一有一句話始終在心裡並沒問出來,就是這二奶奶一旦離開了佛牌的庇護,會不會立刻煙消雲散。
何況二奶奶此刻胸很異常的樣子,跟剛剛那種優雅樣子完全不同,安逸還是先集中精神和他打一場吧,兩個人在屋子裡麵慢慢的有些施展不開,一舉一動之間好像有些傷到了屋子的結構,頭頂上開始有碎石慢慢的落下來。
砸在水草中的時候安逸,趁空隙看了一眼這水草,並不是自己一開始想的那樣子,好像他和二奶奶沒受什麼影響,但是這些掉下來的東西卻一瞬之間就沒入了水草之中消失不見,有的時候腳踩上去能感覺到底下堅硬一片沒有任何的雜物,也就是說這些吊上去的石子都被這些水草給吃了。
到底是什麼東西?這到底是什麼?安逸,現在有些分神,自然就不如二奶的專心,二奶奶冷哼一聲,大概是惱怒與安逸的漫不經心,突然之間抬起一腳,哐的一下踹在了安逸的肩膀上,安逸被踹的向後連退幾步,腳跟猛蹬住牆根,這才站住了身子。
“跟我還能如此漫不經心,到底是年輕看不起我們這些老胳膊老腿,你就看看今天能不能在這裡出的去,已經有很久沒人來陪伴我了,那些廢物根本到不了這屋子就已經死在外頭,我好久沒有酣暢淋漓的打一場,既然咱們施展不開,也就彆施展了,反正我拿手的也不是這東西。”
說這話的功夫,二奶奶霸氣外露,猛的一揮手,一道無聲的光波嘩的一下將小屋半截都給學去了,安逸,正在抵擋著眼神疫苗,有些驚愕,而就在這麼一瞬之間,二奶奶整個身子借力,在他這輕輕一踏便倒飛出去,飛出去的半空中安逸就能見到二奶奶的身體,被一陣黑煙瞬間籠罩,而黑煙散儘人落地的那一瞬間,不管眼前是誰,都得驚歎一聲好美。
一身精描細化的戲服,帶著那麼英氣傲然,手持一杆長音槍,二奶的站在那,臉上是肅靜的,沒有化妝,但是一舉一動之間都像是在那台上萬丈光芒不敢直視的蓋世牡丹,他唯一都說話,長纓槍上的紅纓,隨著他的抖動,甩出一抹弧度:
“堂堂正正打一場,我贏了,你要在這裡陪我,我輸了做東西給你,我也甘願含笑九泉,如何,”
安逸收回了架勢,手腕一抖,長刀在手,迎著略微有些粘稠的河水往前走,看著二奶奶的時候安逸目光平靜。
“在這一場對決之前,我問你三件事,這三件事是我此來的目的,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更何況,我們之間還沒有做出最後的決鬥,誰死誰生不知道的情況下,我要將您孫子委托做好。你將這三件事如實告訴我之後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們誰也不要埋怨誰。”
聽他這麼說,二奶奶點點頭,對於安逸,他一直是很讚賞這個人不光有趣,還有本事。
“你說當然,我沒有話要問你,你說什麼對我而言都不感興趣。”
“第1件事,你就是白家的二奶奶?”
“我就是白家的二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