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航一下子就被吊起了胃口,下山的路上一直圍著安逸轉來轉去說著這件事兒。
兩個人一路走過這望夫崖村,一直往下麵慢慢的走,清晨在山間漫步也是一件很清心的事情。
可楚航這會壓根記不起這些事兒,滿腦子都被安逸的這個故事給攪得稀巴爛,一直在仔細琢磨裡麵的聯係,雖然不能找到實誠的證據卻一直覺得安逸,這個故事就是哪裡不對勁。
一直到他們走到那小學的時候,安逸停了兩下,安逸停下了腳步,看了一眼,雖然沒有進去,但這個細微的停頓,卻讓楚航的腦筋好像是豁然開朗了一樣,他一拍手,對著安逸:
“你是說,葉老板在外麵,把高輝弄了回來,可是高輝娶到手的已經是個生過孩子的女人,因為這高輝受不了,才會在大婚當晚做出那種事,我知道高輝可能一開始來就有自己的目的,這也是一個最好的借口,至於這葉小姐,咱們見到他的時候,他會抱著一個孩子,這孩子就不是給高輝生的那個,而是他自己偷偷生的那個,我說高輝這件事兒做的實在是有些過分,可是最後,咱們在那池塘裡看到的時候,高輝卻沒有發現,隻有這個葉小姐以及他保護的兩個,這兩個是什麼我一直不知道,你現在是想提醒我,他們母子兩個拚命保護的,其實是後麵一直掌控他們的男人。”
終於把裡麵的有些事情想通了,但隨之而來的謎團更多,住房回頭看看,此時他們倆已經走到橋上了,身後望夫崖村還在半空中,在半山腰呆著,就是有一種虛妄的像是不真實的感覺。
而安逸說出的這番話,更是讓望夫崖村一瞬之間,給人一種魔鬼的洞窟那種意味。
“我現在真的覺得心頭發冷,怎麼會出現這麼多事情,我們有這麼多的能力,也從未做過這些事兒,最平常的人,最普通的人,對自己身邊的,跟自己的同族,同類下手時候毫不遲疑毫不猶豫,並且怎麼狠毒就怎麼做,是如何下了這麼樣一個決心,想想太可怕了,人類真的可怕。”
兩個人在橋上並排往外麵走,橋底下有水聲,安逸不想看,楚航也不想看。
“你又怎麼會知道什麼叫局中局套中套,他們每個人當初的目的都不單純,最後結尾就不會好,就像是鬼手家一樣,鬼手的父親,是當年他奶奶為了要挾,這位二奶奶不讓二奶奶壓在自己身上的籌碼,所以二奶奶即便最後因為很多原因並沒有對鬼手的父親下手,卻沒有擋住,用一張佛牌差點兒把鬼手給拘捕走,你說他那時候真的想這麼做,心裡麵沒有一點猶豫,這也是他的孫子,雖然不是從他肚皮裡出來的,可是名義上生是白家的人,死是白家的鬼,做這一切的時候,真的,就不該考慮一下自己身份嗎?”
楚航隻覺得自己背後發涼,他都不想回頭,往前麵走,能看到前麵現代化的道路店鋪以及路上來回行走的車,身後就像是另外一個曆史的空間,身前就是喧鬨的紅塵,隻要往前走就好了,隻要往前走就不會理會到這些事兒,不會碰到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