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麼說,還有一腔熱血,不過這一切安逸,總覺得有些虛,因為這大叔很明顯是一個圓滑的人,乾嘛要跟自己說的這麼激情啊,也可能是真性情流露,也可能是偽裝慣了,隨時會帶入各種角色吧,他又喝了一口酒,感受一下感覺。
“現在還有人有這種思想,真是難得,您是一個好的企業家,也是一個好的領頭羊。不過已經開始國際交融,往後這天下都是一家,或者說大家都往一個目標走,畢竟都是同類,為了更好的發展也不該永遠勾心鬥角,天下大河說起來很荒謬,但現在事實證明正在一點點的變成現實,否則我手裡這杯酒放到幾千年以前,還隻能看到最下麵那一點點痕跡。”
“彼此彼此小兄弟,你也很優秀,不過咱們兩個素未蒙麵,連對方是哪裡做什麼的都不清楚,就這樣互相吹捧,在彆人看來,咱們兩個是虛偽至極的兩個人。”
“安逸。”
“周天浩。”
商業互吹也算是快要告一段落了,再接著吹下去,安逸已經沒話可說。
互相報了姓名之後,將酒一飲而儘,隨後安逸將酒杯放到一旁的小托盤上,等一下空姐自然會把這些都收收走,還有那麼一個多小時,他可以最後這麼一點功夫,讓自己再放鬆一下,下了飛機就要麵對著,還不知道亂成什麼樣子的局麵。
周天浩始終目光在安逸身上縈繞,說真的,他是個地地道道的商人,無利不起早,他之所以剛剛就對安逸很感興趣,就是安逸身上那股獨特的氣質吸引了,想到自己現在麵臨的麻煩不光是商場上的,還有背地裡被人下絆子,被人偷偷使壞,甚至於說的再凶一點,有對方來整自己。
安逸身上這股,像土匪又像是俠客,又帶了一點雇傭兵的氣質,混合的,一時之間讓人難以分辨,可有一點確定這個男人武力值一定很高,並且不是那種顧不顧風絕對不會接受的人,甚至還能感覺到,這個人一旦你給他足夠的酬勞,他可以把天給你捅一個窟窿。
周天浩對安逸暗暗上心,安逸並不知道這一點,他隻是在想著苗苗的處境,飛機上麵現在早就可以用電話了,但是為了防止乾擾到電子儀器,暫時還不能隨心所欲的打電話,所以飛機上空之後就進入了飛行模式,不能聯係苗苗,隻有那麼一個電話據,她最後說的那句話到現在也有三四個小時了。
“安逸我覺得這大叔對你好像有點看法,你跟他說了這麼多,是感覺到了還是?”
“彆說話,我不想讓他感覺到更多的東西,我現在很煩,跟人打交道太累了,每一次都是這樣,你不知道事情會在哪裡出來,也不知道事情會在誰的身上出來,我巴不得他們都看不到我,這樣我才過安生。”
沒人看到的地方,安逸的手裡還在用三根指頭偷偷捏著那塊符咒,而楚航對這一切看的非常清楚,他越來越懷疑,安逸到底,現在是為了賺錢才去救苗苗還是這小子不知不覺之中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已經動了不該動的感情。
安逸之所以把這東西帶來,彆的全全都沒有帶,最大的問題就是安逸擔心,這東西也是苗苗貼身的,也許對苗苗有什麼用,而那些東西是林木的,或者說一大部分上是關於葉家的,萬一要是現在你要麵對的是葉家的騷擾,他把這東西帶回去,無形之中加速了苗苗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