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那東西準備好,這會兒出不去有點小狀況,出去之後要用。”
楚航答應了一聲,安逸,既然回話,那就代表事情還沒有到最糟,畢竟苗苗活著這一點毋庸置疑。
而櫃子裡的家夥始終沒有動靜,隻有這雪在嘩啦啦往地上流安逸,不知道怎麼回事,可是苗苗在身邊,他現在有一隻手相當於沒有了,也而且抱著苗苗也不方便打洞,這麼想著他緩緩向後退,苗苗基本上被他摟的雙腳都快離地了,也不管苗苗同不同意,兩個人一步一步,退了出去。
“安逸……,不能饒了他,不能饒了他,他,他想殺你們……”
苗苗這會兒失血過多,再加上受到了巨大的驚嚇,人已經開始有些神誌不清,安逸退出來的一瞬間,一腳又把廚師的門給狠狠的踹上了,並且為了預防這家夥逃跑,他抱著苗子臨進屋子時,把旁邊高高的一個大石頭花盆,毫不客氣,一腳踹翻在廚師呢,這家夥剛剛一定受了重傷,而且安逸,為了能夠知道他與死地在刀氣之上,加了點彆的東西,足夠這貨在裡麵因此抵抗的了,不管他是人還是什麼東西,這一刀下去都有他好受的。
開了門,到了客廳,他趕緊把苗苗包在一旁的沙發上,楚航在那邊已經等著了,雖然他們兩個平日裡受傷了,根本用不著這些,但現在苗苗必須得用頭上的紗布,因為勒的過緊已經能看出來,把皮膚都勒出了一道深深的痕跡。
為今之計也不能硬把這東西弄開,但是考慮一下幾個小時過去了,就算是有長一點的傷口,此刻也應該自我有些愈合了。
嘗試著想和苗苗多說兩句話,卻發現苗苗此刻突然陷入了一種重傷彌留的感覺,安逸心下一涼。
抓著苗苗的手腕,往過一翻,手指輕搭的一瞬間,安逸的臉色有些變。
二話不說也顧不得這些了,他上去一把,把苗苗身上原本裹的就不是很嚴實的睡袍,嘩啦一聲被扯碎了一半,這一下香肩半露,而苗苗身上的傷勢讓兩個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隻見一道長長的傷痕,從苗苗的肩頭蔓延至他胸口藏進衣袍的那一處,這一道傷有些重看著傷痕不是刀劍,而是鞭子或者棍子打的。
“這傷勢還有辦法止住嗎?照這樣子我看裡麵潰爛起來,這多少條命也不夠搭的。”
安逸湊上錢來,仔細的用手指輕輕的在苗苗的傷口附近徘徊按壓了一下,苗苗此時疼的隻能小聲的呻吟,眉頭死死皺著,沒有什麼大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