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因為這個緣故,苗苗一開始昏過去的時候,模樣安穩,隨著安逸的舉動,身體裡麵那些的家夥開始不安分,各處的竄,各處的逃,反倒讓苗苗痛苦的皺緊了眉頭,無意識的呻吟。
安逸不為所動,此刻苗苗如何難受都好過這條命丟了,他一直在按照自己想的那個過程一點點,像下麵擠壓這些東西,他相信苗苗的身體雖然自己從來沒有去仔細研究,也從來沒有救過人,但是和自己的經脈應該不差什麼,隻要努力往一個地方彙集,這些東西終究會在最後那個關頭被安逸活生生給擠出來。
果不其然,這些青黑色的凸起在苗苗的身上左躥右躥,卻奈何苗苗的經脈裡麵已經有安逸的淩厲守護,他們沒有辦法隻好向後節節敗退安逸乘勝追擊,最後所有的東西都彙集在了苗苗胸前的那道長長的傷口處。
這個傷口,現在已經變得更加可怕,長長的高高凸出這麼一條來,感覺好像裡麵裝滿了膿血一樣。
安逸看著苗苗身上若隱若現,全身的經脈都顯著紅光,自己已經走了一圈,拿出刀來,對著那傷痕最高聳的地方輕輕的紮了一下。
噗嗤嗤,
一股腥臭難聞的味道瞬間彌漫在屋子裡麵,安逸,眯著眼睛也沒有離開,而是第一反應,趕緊連著紮兩刀,這麼長的一道傷痕處,三個傷口出來之後就像是留下了多少臟東西一樣,苗苗前半身,瞬間被暗綠色的液體布滿了。
安逸沒有其他任由這些東西往下流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他仔細的看了一下,瞄瞄彆的地方確實沒有傷痕,這些東西不會再進入,這個才暗暗的加大了自己施法的力度,很快這些東西,就因為被安逸逼的無處可逃,又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缺口,爭先恐後跑了出來,等他們全部跑出來之後,苗苗整個人就像是煮熟的蝦米一樣,泛著淡淡紅光。
安逸今天算是把這輩子從來沒做的事兒都做了,他這輩子比一般人漫長太多了,所以可做的事兒也多。
但唯獨沒有和女人這麼近距離接觸過,今天算是徹底體驗了一把什麼叫豔福不淺,赤身裸體的苗苗被安逸抱到浴室裡,用溫水先將身上的臟東西衝乾淨,從醫藥箱裡找出防水的創可貼,將他身上的傷口全部貼好,之所以沒有說直接進水,那廢話安逸再怎麼樣也不會用自己的力氣讓人自動愈合,苗苗身上那可是刀傷,而且為了能儘快放出這些東西,安逸戳的也不輕,再加上本身身上前前後後那麼多傷,再要是讓自己直接扔水裡,估計這頓感染刺激也會要了苗苗的命。
雖然說第1次做,但是安逸並不笨拙。
這種事兒說起來真的笨拙的都是傻子,此刻他們兩個一個是重病患者,一個是照顧的人,你如果在笨拙,那另外一個人就不用活了。
悠悠醒過來的時候,苗苗看著屋子裡熟悉的布置,聞著熟悉的味道,她就像是做了一個很長的夢,是個噩夢,而且在夢中自己遇到了生死劫難一樣,想到這她突然之間增大了眼瞳,她確實是經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