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拳頭硬,心也硬,對自己能下得這麼狠的心,也難怪,殺手這東西也不是想當就能當。”
“那是殺手都是慘無人道的,都是殘酷的,當然不是一般人能當,要不然就是反社會的人格,要不然生下來就是變態,隻有殺戮才能得到快感,像這種人是不分憎惡善邪的,他隻管能不能拿到錢。”
苗苗對此,真的是一身甜心,說起話的時候臉帶著手上的力道都已經收不住,這男人很緊張一聲沒吭,對麵的男人悶哼了一下提醒了苗苗,雖然苗苗惡狠狠的瞪過去一眼,但是安逸看不清楚,那手還是緩了一點力道。
“你看他們這意誌,這本事這能耐不知不覺之中就潛進來,想要殺你又為了能夠又補一下,我們留你一條命,這其中精準的掌握可不是10年8年就能有的,更何況那邊的家夥堅硬如鐵,這種傀儡隻有從小就接觸,並且從小就親自培養,才會有這麼大的忠誠度,他們倆已經倒下了,那邊又沒有理智卻沒有跑,現在雖然動不了,可是沒傷到哪,一旦把這倆家夥放自由了,那東西立刻反過來就能掐碎咱們的喉嚨骨。”
說著話,安逸的手已經摸上了男人的下巴,並順著下顎骨一路向上到了男人的耳朵這男人此刻看著那刀刃,在安逸的掌控之下像自己過來雖然看不見刀刃,但是看安逸胳膊的擺度以及肌膚的觸感就知道他要乾什麼。
“我倒要看看,是不是你們都吃了大力丸,還是你們打小?都吃了金剛不死藥,到了這個節骨眼上,還在這兒死扛。”
安逸的手指輕輕的攀上了男子的耳垂,並隨後一路順著耳邊的脆骨蜿蜒上去,到了,快接近頭皮的位置,他將耳朵輕輕捏在手裡,而另外一隻手卻毫不遲疑閃電般的刷一下,男子的一隻耳朵就被割下來了!
血立刻噴了出去,耳朵被割掉,男人疼的瞳孔猛縮,隨後身體不受控製的抽搐,苗苗隻能死死的摁著他的傷口,大聲說道:
“你乾嘛呀?我還想著問些東西呢,你這樣他馬上就要死了呀!”
男子以手握拳,整個身體在地上如同被電擊過的蜥蜴一樣,不知道該向哪裡抽搐,但又控製不住的四肢用力擺動牙齒咬的咯咯作響,耳朵上的血還在涓涓的流,這種疼疼痛已經讓他快要經受不住整個身體,不停的打著擺子,眼神也恍惚,安逸看著這反應蹲在那兒絲毫不為所動。
他玩弄性的,看著手裡麵剛割下來的新鮮的耳朵,翻了個白眼,直接把耳朵扔到了一旁去。
“你也真是的,又何必給他割掉耳朵,往外麵放學,你那刀上的能耐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雖然你弄了這麼一個口子,可是已經入了腦子,那些也足夠衝散他的思維,你現在這個有點晚了。”
楚航這會兒忽然出現在他們倆身後,對著地上這人摸著下巴嘖嘖有聲,這人多痛苦,楚航也沒有什麼觸動,苗苗在這一瞬間不是心裡麵沒有什麼想法,但也隻是一瞬間,比起這些來自己也重要,她開始有那麼一點點,摸到了安逸當時說那些話的意思,但是抓不進也抓不好,不知道到底抓的對不對。
“這人除了嘴不老實,手不老實,腦子不老實以外也沒有什麼了,脾氣呢可能也不怎麼好,有些暴躁,有些刁鑽,還有些刁蠻,但是你總要理解一下,窮山惡水出刁民,像他們這些躲在山裡麵不敢露頭的老鼠,這麼多年來還能忍住努力融進,外麵的世界已經不容易。”
男子這一會兒,雖然痛苦萬分,但身體裡卻莫名的暢快了一些,就像楚航所說,他身體裡那股東衝西撞的氣流仿佛找到了一個宣泄口,隨著血液向外流,這些原本在他身體裡衝撞的東西卻一點一點的安靜了下來,難不成,這個男人真的要救自己嗎?怎麼可能,就自己也不過是想知道些什麼,可惜自己早就對山神發過誓,絕對不會把這些事情透露出去半個字,否則自己永遠對不起自己的族人以及山神。
像這些傷痛對於他們的身體來說不是複合不了,還是那句話,既然做了這一行,對於這一切心裡早就有準備,彆說傷成這樣,就算是被剁了胳膊腿也能忍受,雖然已經到了極限,但既然沒死就總要承受,現在最怕的就是安逸還要繼續再往下繼續。
就像是猜中了他心事一樣,這會兒楚航也湊上來了,這倆人都蹲在這兒對著一個家夥在這兒耗心耗力,自己在一旁站著感覺沒意思似的。
可他蹲下去的那一瞬間,立刻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對於這一點楚航也沒什麼辦法,這都是自己本身帶的,彆人替代不了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