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哥兩個走南闖北,拿人家的錢替人家辦事兒,說真的,這小丫頭片子,真不覺得需要我們出手,所以一開始的時候我沒答應,他就又找了彆人,那來的人也是個廢物,差點沒死在這,沒辦法,我們兩個隻能把人先救回去,畢竟都是一起來做事兒的,把它落在你們手裡,我們倆就暴露了,隻是沒想到我們倆陰溝翻船翻到你小子手裡,這一下,不是他把我們暴露,是我把他暴露。”
俺也抽煙,看著他們就這麼笑,苗苗雖說已經平複下來隔著門,你在門那兒聽著這邊說話,安逸能瞄到苗苗的臉色極其不好,十分的蒼白,除了她才受了傷,身上氣血還沒有循環好,還有一件事兒,大概苗苗能猜到了來的是誰。
事情就這麼殘酷,你願意或者不願意,你想還是不想這事兒一旦發生了,根本就不容你反應,安逸,撩了一把頭發,又深深吸了一口煙。
“說吧,是來殺人還是來把人打劫走還是怎麼著?想要什麼,沒準兒對我們來講,沒啥用的東西就給你了,用不著無緣無故接冤家對吧,說的好嗎?冤家易解不易結。”
“行了,我們倆早找過了沒有,那人說了他在這丫頭身上,好像是被拿走了什麼本子呀,什麼東西對他來講挺重要,務必拿回去,所以才派人來,如果這丫頭給就給,如果不給就製作一起綁架案來要挾他的父母,讓他父母想辦法。”
真可笑,借口找的挺好,可最後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兒。
“那又何必拿了他們家的錢,又何必從一開始就想著要在他父母那兒敲一筆,這人真這麼在意自己的東西,又怎麼同時又這麼在乎錢呢。”
“這事不歸我們管,我們隻要乾我們的,要不然的話,活沒乾了還想拿錢,到哪兒也沒這個理兒,而且我勸你也少插手,今兒個來的是我們幾個就算折在這兒了,以後還會有人來,況且我們折得越凶,這來的人就越厲害,你是保護不住的丫頭,再說了這丫頭家裡普通的要死,她還有老爹老娘,這些你可保護不住。”
是個棘手的事兒,要是說出來的話,好像就有解決辦法,可實際上說不說出來都這樣,這事兒的確棘手。
安逸,捏著煙頭深吸了兩口,看著門後麵那露出的一點點身影,陷入了沉思。
而苗苗此刻死死捂著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沒錯,一開始她就發現,這事兒好像有點兒來的莫名其妙,並且苗苗的腦筋挺好使的,每次有這種事兒,就算再怎麼著急,他的大腦不會停止運轉,她能猜到一定和自己頭一陣子去望夫崖有關係,可怎麼也沒有想到,最後有關係的居然會是自己的學長。
如果真的是學長,那有一件事兒,就永遠都不可能被原諒,學長騙了自己,學長不光沒有死,學長還用另外一種詭異的方式,能夠完美逃脫並騙過了自己,可是他當時眼看著學長掉下去的,怎麼可能呢,這種情況之下人在那兒都臭了,為什麼會是騙子?
而如果真的做到這一點,那林木到底是誰?自己到底認識的這個學長又是誰?為什麼要靠近自己?無緣無故為什麼?如果說因為自己家姓白,自己家和望夫崖村那邊有淵源,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兒了,比起來不應該是拜托安逸他們去找自己家祖宅的那個男孩,跟望夫崖村關係更密切,到底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