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怕您再見到他的時候會大吃一驚,不過安逸的腦筋一轉瞬間反應過一件事兒。
“叔叔,嗯,苗苗說的林木我們也見過,也是和苗苗一個單位的,有些地方吧,還真是不太熟悉,不知道,叔叔你對林木這熟悉嗎?”
說起林木來,白爸爸點點頭,確實認識,而且還挺熟的。
“要我說呀,這也算是緣分,這林木這孩子,當年有30多年了,我在林場那邊工作的時候,和他爸爸曾經在一起待了一個多月,那時候我們哥們兒兄弟還是不錯的,那個時候還沒有,現在這麼好,不過呢,什麼東西也都自動化了,我們幾個就負責管著,他派過來的時候是技術員,所以我們有些交集不是特彆熟,但平日裡大家交情還是可以的,不過就待了一個多月,他就被上麵調走了,從那往後到現在我還沒見過這老林呢。”
白娃娃說起往事來,這眼光變得有些深遠,而且語調也變得柔和了,安逸從懷裡掏出煙來,下意識的給白爸爸遞了過去,白爸爸還真是個煙民,接過一根,點著了之後,三個男人,到了一旁公交站的座椅那坐下來,隻剩下那邊娘兩個依偎著說心裡話,他們說自己的。
“這老林當時就待了一個多月就走了,等到第2次見的時候就是改革了以後我已經從那邊調回來了,有一次見到他,據說呀,又改到什麼地質勘探局去了,不過那時候大家身上都有活,而且都有自己工作,是工作中見了這麼一麵,匆匆的就說了幾句話,大概知道他家有那麼一個小子皮的不行,比我家櫻桃大上幾歲,也不知具體大多少,好像兩個人的學校,當時離的還挺遠,不過後來考大學的時候,櫻桃有一次回來跟我說見到了一個故人的孩子,把林木領回家的時候我一問才知道,這不就當年老林的孩孩子嗎?都這麼大了。”
安逸沒有坐下,而是倚著一旁的站牌,深深吸了口煙,這麼想著他側過頭去看了一眼那邊,這才回過頭來,白爸爸如果認識林木的父母,也不稀奇,可是另外一方麵卻更加讓人難以接受,林木哪來的父母?林木死在山裡麵,消息迄今為止沒有透露出去,沒人知道,而林家的父母,根本就不姓林。
可是這白爸爸當年是在政府機關部門工作,那麼他所說的老林就要在政府工作,在政府工作的人,你要是沒有成套的身份證明,怎麼能輕易的進去?如果有證明就可以說明那個老林和林木根本不可能是一家人,那林木為什麼又要冒充故人的孩子,跟櫻桃套近乎,最後來到白家並且順利的將櫻桃筐的和他一起去了望夫崖村。
安逸直覺這裡麵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以及目的,隻是找不到那個關鍵的點。
“想當初我真的是因為我那時候年輕氣盛,做活不仔細,才導致老林短短跟我認識那麼幾天,還幫我做了不少事兒,現在看到他的孩子長這麼大了,我讓我家櫻桃去幫忙也是應該的,計算是對自己當年交情的一個回饋,也算是當年對於老林幫助我的一個感謝吧。”
白媽媽遠遠的看了一眼自己老公,翻了個白眼兒,這老頭子又吹開了,他知道這裡頭是自己地盤,這些事兒自己都清楚|,這不現在甭管為了啥,對小男孩這邊還是要壓製一點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