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把地方收拾差不多了,吃完喝完了又在這兒存了一夜,而他們兩個的篝火的濃濃煙霧直衝九霄,百分錢隻是不能明白,既然這邊出事了,上麵肯定要聯係,聯係不上肯定會搜救,那麼自己和林建國現在這種走一路歇一路的,何嘗不是在等救援更何況這深山老林之中哪有人家他們這種像放火燒山一樣的煙霧飄上去,難道就沒有一個人栽一刀,而林建國隻是笑笑,像是在嘲笑,白雲軒過於的簡單,又像是在安慰他:
“上麵對於這些有自己的流程,而且是一級一級落實,雖然說起來事故指揮組會第一時間到,但是他們到了也隻能維持住現場,不要再有人員傷亡,要等進一步指示,咱們倆已經衝出了一座山,這麼遠,這邊飄起多高的霧來你看著飄了很高,實際上用點幾米就會被風吹散掉,而且咱們所處的地方是個半峽穀的地形,這裡麵一到半夜就要起霧,你沒有發現4周已經白茫茫的,這種情況下咱們倆就算是燒了山,煙霧都要,非常大的火勢才能蔓延過去。”
也是白紋軒琢磨一下自己確實過於著急了,這一點兒常識應該有,所以才有野外求生的人,並不是用放濃煙什麼吸引注意,一般都是點明火,或者是做一些特彆醒目的標誌,因為在樹林中你的煙霧你看著升起來了,實際上如果不是專業的儀器,並不會十分注意到,等到注意的時候早被風吹散了。
看著林建國那微微活動著的手,好像比白天手好一點了,林建國看白天先注意到,索性就把脖子上的布袋抽下來,當著他的麵,手臂的肌肉猛的收緊,隨後手腕一轉能看到他臉上很痛苦了一下,但隨後神情就鬆了。
“沒事兒了,我這並不是斷了或怎麼樣,而單純就是因為當時砸的合理,一點知覺都沒有,把我自己的手臂,可能是有些拉傷,所以導致變形。”
白紋軒關心的過去了,伸手摸了一下還真是本來就沒有什麼明顯的外傷,現在他竟然能活動了,雖然還有些疼痛,可以理解為後遺症,那這樣兩個人反倒好多了,明天就是兩個人一起什麼都能做。
其實他並不知道林建國的手可能沒好,但是林建國當時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故意給了他這麼一個假象,現在想想也許是想安慰讓他自己不要過於焦急吧。
反正第2天當他們兩個千辛萬苦從山裡麵跋涉了好幾個小時,其中亂七八糟事咱就彆說了,最後都快昏掉的時候,在中午高溫的炙烤下回到原來的地方時,不光是白紋軒傻了,連林建國都捂著嘴久久說不出話了。
他們眼前是一個已經坍塌的,被倒塌的山石衝平的山穀,而河水已經是在一側改道留下來的,也就是說那一整個地段全部都沒了,看規模,彆說是他們的庇護所了,就連周圍幾裡路的地方都被波及到了。
“那後來呢。”
白爸爸突然間停下了敘述安逸已經聽得入了迷,禁不住就問了一句白爸爸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