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驁霸氣,而此刻狂風烈烈之中,安逸的側臉上有一道傷痕是被莫離的劍氣劃傷了。
但是這血滴下來,碰到刀刃的同時就會被蒸發掉,隨後刀刃上,顏色更盛,而安逸眼中此刻已經如琉璃一般透明,他看著對麵的茉莉茉莉還在高高的半空之中,猛伸著雙手一副俯瞰天下的模樣,身下那些被她驅使的奴役,依舊在她身旁匍匐著。
而身上那件薄如蟬翼的紗衣,早就在這一場對決之中被銷毀的無影無蹤,此時莫離站在那兒,連楚航都下意識的想要閉上眼睛,安逸卻視若無睹。
莫離是一臉的震驚,從來沒有人能在自己這種狂暴的劍氣的攻擊下存活,更何況這個男人不光存活著此時,看他的樣子明明沒有出權力,而剛剛如果夢裡沒有記錯的話,自己已經有千萬道劍氣在一瞬之間狂虐而過,將男人的身體刺穿了無數,為什麼現在他卻沒有任何的傷痕?
看著自己腳下那些匍匐的驅蟲,此刻卻因為剛剛被他吹動了,攻擊之後其中一些體弱的,漸漸逐漸想要冬眠,莫離冷哼一聲手一揚一道劍氣嗖的一下沒入腳下,頓時身下的一堆樹根一樣,盤根錯節的爛肉裡麵發出了悲鳴。
“你很強大,我很喜歡。”
“是嗎?能得到你的誇獎,對我來說就是一種悲劇。”
莫離手指輕輕的將自己的手上流淌出的血液,被她愛憐的撫摸在自己的臉頰,如同腮紅一樣。
這些血液是她最上好的食糧和祭品,也是莫離所有盈利的來源,而這血液它輕輕舔,拭著味道非常熟悉,帶著一點點讓她難以自抑的瘋狂甜美滋味。
看著莫離,充滿色情意味,但同時又貪婪無比的詮釋著自己的血液,安逸的眼眸微微縮了一下,真的惡心。
“不,我不想誇獎你,我隻是在給我自己的實物定義,越是高級的食物吃下去又會給我無儘的力量,我終將成為這片疆土的霸主,我再也不用走上姐夫和姐姐的老路,不需要再取悅任何人,我就是這永世不朽的君王。”
楚航在建中冷哼了一聲而安逸,此刻看著莫離,就像看個弱智一樣,這女人還真是把自己幻想成了永世不滅的主,也不想想,雖然他已經是迷失的神明卻依舊不能為了天地所容,再說了,他現在這樣子已經算是徒讀眾生,怎麼可能繼續讓他活下去,隻怪自己兩個人點子實在不好,晚上本來是想著出來溜達一下,最近一直在人多的地方呆著,楚航不舒服安逸也不舒服,這縣城周圍有很多連綿不絕的山,來的時候就發現了這些紳士,不那麼險峻,相對平緩,而且山上的植被也很層次分明,如果出去轉一圈應該覺得很舒服,他們兩個一時興起,小孩子家一樣的打賭,誰先能夠到其中一個規定的點,另外一個就要請這一位喝上三壇子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