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關於莫離這邊,其實早就有任務下來,隻不過一直服喪,沒有把這個任務說出來,也覺得用不著去處理,自然有更高階的人去管,可誰知陰差陽錯卻被安逸他們撞了個正著,他本來接的是一個探查的任務,現在看卻免不了要鬥上一場,至於打架,扶桑向來不怕,唯一擔心的就是自己這麼一搞下去,日後隻怕這些任務就跟他們所差不遠了,而此刻莫離眼見了,到嘴的鴨子已經飛了,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扶桑在這又像看不到自己似的,也難怪莫離有些暴走。
“放走了我的食物,又沒有辦法把自己補償給我,你現在是在向我挑釁,還是想要將我這神都製裁不了的人帶走。”
“仰無愧於天,俯無愧於地,你又無愧於誰,做了這麼多傷天害理喪儘天良的事情之後,也虧得你還能維持著自己盛世白蓮的形象。”
這一點才是扶桑最難以接受的,扶桑本身就不喜歡女人,在他看來有太多狠毒的女人維持蛇蠍美人的形象或者是表麵清純實則暗黑的人。
但與此同時又見過太多善良純潔的女孩,所以扶桑對於女人的評判標準並不以容貌為主,主要是看整個人莫離,雖然現在已經位列神位,卻是一個自甘墮落的神明,而且看他現在這放浪的模樣,隻怕存活於世間,也會不停的去殘害世間人。
“好一個道貌岸然的小道士,小道士你可知我現在之所以能會這麼多東西,還要拜你們那些道士前輩所賜,我還記得,道士哥哥既溫柔又霸道,最後還不許人家將這些事情說出來呢,隻可惜現在他在我的肚子裡早已與我融為一體,我說還是不說,做還是不做,倒是哥哥都沒有辦法再來阻礙我喲。”
很陶醉,一邊說表情之中還帶著幾分少女的嬌羞,莫離輕輕的摸了摸自己左胸一下。
惡心,又讓人覺得難以接受,恐怖又讓人覺得有些可憐,也不知道當年莫離究竟經曆了什麼,讓他對於人有這樣的執著,不管對自己好的,對自己壞的,對自己有任何貢獻的,隻要在她記憶中留存下來的人,最終都要被她吞噬到自己的身體裡才可以,也就是因為這才讓莫離將無儘的貪婪欲望放大到極致後,變成了現在的模樣。
“小道士你知道嗎?剛剛那個人跟我不是一樣,還不是為了能夠自己長生下去,無儘的掠奪彆人在他身上藏著我最喜歡的,最熟悉的,最欲罷不能的氣息,所以我要,我要他陪著我,永遠的陪著我。”
“他跟你不一樣。”
“他和我哪裡不一樣,他跟我哪裡不一樣,他隻是沒有我強大,他隻是沒有我這麼通天遁地,可以為所欲為而已,他還要裝在一句可憐的軀體之中,還要被天道,還要被命運被各種各樣的東西所束縛,而我早已跳脫出去,不再接受這些。”
扶桑一抖手腕,桃木劍也被他甩出了,深深的劍氣。
而就在這一刻,他將長袍微微的一甩,裡麵若隱若現的明黃色道服露出了一個角,而莫離看到這道服的那一瞬間,才了然的笑了笑。
“這才對嘛,如果沒有這東西在身上,我對於你的小道士的真假還要存疑一下,現在能確定你也是,那我很開心,這樣我就算沒有拿到那個少年人,隻要把你留下也足夠我未來10年8年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