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歎了口氣,唉,實在是有些心不甘情不願,不過還是做到了安逸身邊看了看安逸現在的情況,伸手翻了翻安逸的眼皮,背兩個大白眼兒,給嚇了一跳,趕緊把眼皮又放了下來。
抓著手摸了一下,雖說已經冰的像什麼似的,卻沒有僵硬,翻看一下身上的皮膚沒有出現失敗,這會兒他看楚航楚航明確回複他,安逸這樣子大概有半個時辰,那也就是說安逸這小子現在這一切都是假死了,不過要是假死的話,這會兒也該反應過來了,過了半個來時辰還沒有反應的,還能算是假死嗎?
摸了摸下巴,這怎麼辦呢?商鞅站起身來,看看那邊,他也知道那邊沒打完呢,自己今天來反正來的不是時候,是真的碰上這麼個事兒。
他和安逸可是死對頭,兩個人一來一往一追一躲,一貓一鼠,已經很長時間了。
如果安逸就這麼掛了,其實商鞅拿了他的魂魄去地府交差,還能立下大功一件,可不知道聲音怎麼小的,最終沒有動手不說,看著安逸,現在這樣子他也沒有動手去拘魂,楚航覺得聲音也許還有彆的想法,可到底是為了什麼,他還在這瞎琢磨的時候,商鞅眼珠子一轉,先把主意打到他身上了。
“我也一直都好奇,你說這主子活蹦亂跳的時候,你在身旁鞍前馬後也就算了,這主子現在馬上要閉眼睛嗝屁了,你還不趕緊找好下家,還在這跟他折磨什麼,再說了,你們這些都算是負數的,主子都快沒了,你又何必這麼操心,難不成你和他還有什麼深層次的關係。”
楚航神色一正,沒回答商鞅的話,同時微微閉上了眼睛,很明顯要進入打坐的狀態。
可商鞅偏偏不依不撓,而且他越來越覺得,安逸身邊出現的這個楚航,雖說出現的時候感覺沒什麼不對勁兒,現在越呆時間久了越覺得不正常,也不知怎的下意識裡,他居然和安逸站在一條陣線開始質疑起楚航了。
“要真說起來你見到我的時候也應該拔腿就跑呀,你彆忘了,你自己是怎麼回事?怎麼見到我的時候不光不跑,還明目張膽讓我幫你想辦法讓我幫你想主意,現在的世道到底變成什麼樣子了?耗子都可以滿街追著貓走了,還敢回頭質疑貓辦事不力了。”
楚航打定主意,什麼都不想說,對於商鞅這種精明到極致的人來講,你什麼都不說,讓他自己猜想,他最後也許還能走到一條你想讓他走的路上,如果你非要和他逐一去對峙,隻怕最後坑的是自己。
“不管怎麼說,你隻要來了就有你的目的,你也不用噎著,不用藏著,我不會追究這些,我也不在乎你自己為什麼來,你心裡清楚的很,又何必在這和我故弄玄虛,如果對我們沒有任何所圖的話,我不相信堂堂的商鞅大人會閒到如此無聊,三番5次出現在我們周圍。”
也對,楚航要這麼說的話,商鞅歪著頭想想也沒什麼不對勁兒的,再說了,自己現在堂而皇之的來啊,怎麼好像說到最後自己還沒理了呢?
這麼想著這事兒,好像和自己也有點關係,一瞬間商鞅腦袋裡有點暈乎,他趕緊心裡算一下到底和自己有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