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是什麼血塊,這分明就是被抓碎的內臟,隻不過他這人鬼怪一樣,愈合力太強了。
而且看著上麵還粘連的組織,楚航收回了眼睛不想再看,而安逸,就看他的樣子一直在傻笑,楚航稱怪的看了他一眼,鬆開手推到一邊去了。
安逸,雖然還在搞怪,可是他這會兒底子虛著呢,畢竟才活過來,而且有的還,所以他也就隻能這樣捂著胸口,一邊可憐兮兮的咳嗽著,一邊還要賊兮兮笑。
“真不用多想,我跟你們倆說,我這邊沒事兒,那邊也沒事兒,你們倆該哪來哪來該乾嘛乾嘛,我要回頭得去廟裡麵求個簽,是不是最近流年不利怎麼走?哪兒都有這要命的行當,我可不想過這日子,唉,消停日子過慣了,這生活不適合我。”
商鞅這會兒一跨腿兒已經坐在另外一邊了。
“你小子少在這裝死裝活的,我還不知道你,你比那蟑螂還難纏。”
“什麼都瞞不過你,不過呢,你既然來了,我還真有個事想問你一下,也不算是問吧,你能不能跟我說一下那個什麼鬼符咒到底是乾什麼的,”
眼看著商鞅要拒絕安逸,趕緊一伸手製止了一副,你小子少跟我裝,我已經看透你的眼神兒。
“你不用跟我多說我呢,也不用知道太多這件事兒,你說不說,和我知不知道,從來就沒什麼關係,再說了這東西出自冥界,你說你不知道我是真不信,雖然你要說自己酒品芝麻官碰不到東西也可以,但是這一些我絕不相信你這一無所獲。”
讓安逸好一頓搶白商量半天都沒說出話來,最後等他說完了,眨巴眨巴眼睛,看了一下楚航,兩個小子都在用那眼神盯著自己,看樣子自己今天要是不說出點啥來,還不好脫身了。
他在這坐著乾巴巴的,沒勁,安逸說完了商鞅手一伸,長邊如電一樣,嗖的一下抽到一旁的樹上,回來的時候鞭子上麵卷著幾片樹葉。
洗都不洗,也不管上麵有沒有灰塵,有沒有蟲子,看著安逸腮幫子直疼這家夥什麼怪癖,怎麼自己每次見到他都吃這些東西,你要說起來的話,他應該也用不著吃的東西補充什麼,難不成這是活著的時候小癖好,沒聽說這商鞅有什麼小癖好啊?
這東西能乾嗎呢?麵對著安逸質疑的眼神,商鞅跟沒看到一樣,隻是鼻孔朝天嚼的可歡了,隨著嘴裡麵的樹葉汁水被嚼出來,連舌尖上都浸了一點淡淡的綠色,商鞅這才張嘴說道。
“那東西也算是個秘密,也不算是個秘密,畢竟在這普天之下這東西又不是一塊兩塊,但是你要說有多有用,我還真告訴你這東西有用,而且隻對某些特定的人群有用,如果他要是那麼神通廣大欺世珍寶,你放心絕對不會在那小妮子手裡捏,這麼長時間早就被人拿走了,之所以沒人搭理,是因為那東西激發需要一個特殊的條件,至於這條件是什麼,很抱歉,我確實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