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沙發裡麵居然是乾涸掉的血液,乾涸掉的血液卻完美的隻聚集在木板裡,沒有透出沙發來,根本就沒人發現,安逸之所以刻意把這塊削出來了,就是因為他當天剛來的時候,苗苗可是受著重傷的,這人在沙發上呆過,可是隨後他還沒有在動手,沙發上的血跡卻消失了,剛剛坐在沙發上的時候安逸,聞到了血腥味兒。
說起來這個文道吧,還有些僥幸,他因為整個人身體都向後仰,整個窩在沙發裡的時候,他能聞到在沙發的一角有濃厚的血腥味,而且很熟悉確定是苗苗的,但是安逸也搞不清楚,這麼的血液就能透過,布料直接,附著在木板上卻不出來呢。
但是聯想一下這前前後後的事兒,安逸,突然間感覺有些事情也不是不能發生,至少林木想要做這些事兒的話,感覺並不是想弄死苗苗而是想要東西,那麼他甚至會為了自己的罪證做銷毀,到底是不是當時來的那兩個人做的手腳還是怎麼反正他們是偷了個懶,不想把這個事兒徹徹底底做一遍,做了個表麵功夫,卻正好成全了自己。
這東西拿起來的那一瞬間,白紋軒就已經潰不成軍,說真的,在家裡這兩天莫名其妙的事出現的太多了,他一開始是懷疑安逸他們做的手腳,但時間長了想想好像是自己的事兒,可自己絕對沒有刻意去招惹誰,甚至這麼多年為了能安穩度日,白紋軒在哪裡都算是八麵玲瓏,誰也不得罪,又有誰會專門來算計的。
從安逸刻意提林建國那一刻開始,白紋軒的腦袋裡真的沒想嗎?不可能,隻不過他先把這個可能性放在一旁,提起來說多錯多,在安逸他們這種人精麵前,多說哪句話都很容易被抓住把柄。
“為什麼?我就想知道為什麼,我隻是和我老婆出去了一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安逸又坐回去了,手裡的東西毫不在意,順手不知道扔哪裡去,落在地上發出一聲沉悶的悶響。
“不知道,如果你願意的話,就從頭說吧,中間也許還有什麼才有,你不用考慮了,我說了我要林建國手裡另外一件東西,你們家這所有的東西對我來說都沒有吸引力。”
白雲軒定定的看了安逸半天,想從安逸的神情眼色之中找到端倪,可是他失望了,安逸說這話說的就是想什麼再說什麼,中間沒有絲毫的停頓,更談不上事先籌謀,之所以會在意林建國手裡的東西,還是因為和莫離打鬥才讓安逸突然萌生了這個想法。
商鞅說了莫裡,其實是遊曆在外的厲鬼,隻是今年累月,她沒有入過冥界,他不算是個鬼,她在人間又不是一個正常的人,最後隻能算是無可奈何,情況下莫離是個野遊神。
而自己恰恰和莫離是同一種人。
那莫離既然遊蕩天地之間自由自在,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待了這麼久,當天打鬥的時候,因為莫離思緒和表達方式都有問題,或者說天長日久已經到了一種沉醉在自己世界裡的感覺,反正安逸是不能跟他正常交流,沒有探出夠有用的東西來。
和安逸也不算是無功而返,至少在莫裡嘴中知道了,那符咒沒什麼大用,但是這邊還有彆的東西有用處。
會是什麼東西呢?莫離竟然盤踞在這沒走,那是不是就說明那東西還在附近,而且白紋軒說過當時林建國給自己這件東西的時候,直言另外一件東西並沒有找到,安逸,聽他說是西南大山,可林建國並不是在西南大山裡找到的這東西,那也就是說,林建國和白紋軒他們倆那段經曆裡,白紋軒漏掉了很多事情,沒說刻意隱瞞了無數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