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手捏,扁了自己手裡的空啤酒罐扔到一旁垃圾桶裡而他現在雙手都倒按在台麵,上手旁邊就是鍵盤安逸,這麼說著話的功夫鬼手守一台,按下了一個鍵子瞬間,鬼手身後的幾塊屏幕,畫麵一閃變成了一些資料圖片,看著就很久遠很破舊的樣子。
在安逸這個角度能清晰的看到那上麵,其實文字也都是在什麼古典書籍上麵拍下來的,圖片更是直接拍下來的,隻不過拍攝的年紀好像也不是特彆的近,那東西更是殘破不堪,所以導致這些東西一出來的時候,就給人一種舊的發黴的感覺。
鬼手回過頭看著屏幕上的畫麵,一邊看一邊給安逸解釋。
“這一個其實是你扔給我的筆記本,就是你所說的那個什麼學長,他手裡掌握的關於白家的資料,我仔細研究過,這些資料雖然有涉及到我們白家,可實際上寫的卻是林家的事。”
鬼手所指點的其中一麵,屏幕上麵是被人精心的,將破舊的已經馬上快變成碎末的紙張,一點點用膠水,一個字一個字拚湊在後麵,一張嶄新的紙上麵將著上麵的文字,一點點硬留了下來。
那上麵寫的是文言文,對於安逸來說最頭疼,看到這個他也不想看,但是就算再怎麼樣,這麼眼睛掃過去也能清晰的看到,裡麵有寫林家哪房哪房,仔細再看還能看得出來,這其實可能是鄰家的家譜,因為這些字雖然寫的都比較的小擠在一起,可實際上你去看卻發現他們中間大多數都是三個三個為一段。
不過家譜的東西向來是取了樹枝茂盛的那種感覺,用了一種樹形圖來取代的,不知道為什麼林家家譜居然會在這上麵。
“這東西我仔細看了,其實是脫下來的一份家譜,也就是說我跟你說的那位二奶奶,他應該是鄰家的人,雖然當時他不知道怎麼騙過了我爺爺,但是我得說這真是一個驚天的好計謀,原來我爺爺自以為是的村輩後還藏著這麼多事兒,你當時跟我同桌說他當年屠村的時候,我還想著他是怎麼做到了?神不知鬼不覺,現在想想,其實並沒有。”
接著鬼手就把這事兒大概跟安逸說了一下而安逸,這麼每件每件對著發現我自己猜想的差不多,所以鬼手的吐沫星子橫飛怪累的也用不著了,他大手一伸阻擋住了鬼手繼續往下說。
“行了,我不用治療,我現在隻要知道其實你並不是刻意對我說謊,而是因為在你父親的嘴裡,他說的是你爺爺奶奶那一輩兒,而你,跟我說爺爺奶奶什麼的,其實也是在騙我,因為他們中間還隔了一輩,而這一輩人就是從望夫崖村投到大陸來的,在這其中的斷層,就由你來填補上了,你之所以會叫他們爺爺奶奶,是因為你並沒有見過你真正的爺爺奶奶,你看到的其實是你的太爺爺是嗎?”
“對,不光這樣,其實我也是,因為調查起這件事情才知道,原來我做夢會夢到這些事情,但並不代表他們和我真的認識,隻是我那時候年紀太小了,其實這些都是我的夢境,而不是我真正經曆,當時你已經去了望夫崖村,我便沒有把這事兒再跟你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