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光線照在自己的身上,真的暖洋洋,就像是瞬間在溫暖自己。
何安逸也知道這裡麵的紫外線那可不是小數目,也不是他現在這小身板兒,一點措施都不做就能防護的住的對於自己這副身體安逸些的可愛惜了,絕對不允許出現彆的毛病。
看他戴上墨鏡了,鬆丹,把車速降下來一點點,他們從機場出來這麼一會兒,已經一個多小時了,從後視鏡能看到自己,後麵還有一輛車不遠不近的一直跟著,當然了,在這地方跟著的基本上都是車上也有人,不過不一定是去一個地方的。
隻是因為這條大路很長,而分岔路口又在很遠的地方,在某一段路段中,所有的車看起來都像是跟在一起一樣。
他們倆沒有發現鬆丹的表情有什麼變化,隻是顧著看外麵,他們兩個原來也算是一直都生活在野外,跟人類的接觸沒有那麼多,但是到這這種以天以為蓋地為廬的地方,從眼睛能見到的所有範圍都是一片翠綠到今天的地方,突然轉變成了瓦藍的天。
天上有鳥飛過,是雄鷹,高高的飛起,在藏區這種鷹不光能吃到兔子野雞,如果餓到一定程度,他們連人們養的雞鴨以及小一點的牛羊都敢上去一試。
這會兒好像是過了比較顛簸的路段,車明顯平穩了一些,隨著車平穩了,車身上隨著發動機的運作,產生出嗡嗡的共鳴聲這聲音,偶爾聽一下沒什麼,如果長時間聽會讓人有一種疲累和想要睡眠的衝動。
不過外麵的景色如畫,這麼看起來,真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倉廣大氣。
鬆丹一邊開著車,一邊偶爾找個話題,要和他們倆說兩句話,漫長的藏乾線上,沿途能見到旁邊,坡子下山上到處都能一閃而過動物的影子。
這些動物既怕人又好奇,所以車子經過的時候他們會驚覺,在草叢之間嗖的一下子跑到好遠的地方,但是一旦你的車放慢一些或者正常向前走,很快他們又會在遠遠的草叢中露出半個腦袋,露出無辜水靈的大眼睛來看著你,眼神中帶著探尋和好奇,但也帶著深深的警惕。
看著這些大自然之間孕育的生靈,就會讓人覺得心曠神怡,而在這邊一眼望不到邊的茵茵綠草地之上,還盛開著五彩斑斕的花朵,最讓他們覺得美不勝收的,就是在公路兩旁也不知是最初人為播種還是大自然饋贈的,成片的格桑花。
這些既高傲又韌性十足的花朵,是這片高原之上,在細微處最濃墨重彩的一筆畫。
“這些東西可都是我們的寶貝,你看著不起眼,可實際上曬乾了能入藥,還能泡水喝,以前家裡實在困苦,什麼東西都沒有,吃不起飯的時候,這些長的山裡的東西也不知道有多少種,都被人們采掘了,挖空了,隻要能用來裹肚子全部都給挖了。”
鬆丹看著他們倆往外麵的景色出神,身為一個合格的當地人,並且是個司機,不自覺的也就把兼職導遊這個事情負擔起來了。
也不知道安逸他們倆到底要去哪兒,鬆丹現在隻知道他們要去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