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切也在角角落落都顯現無疑,安逸他們停車的地方,四周都是略微改建過的藏族的民居,房頂都是四四方方上麵還帶著牙口,也就是說民族之間會有自己的建築風格,而到了這邊下麵門檻過了膝蓋,從旁邊上了房,房頂上還特意建起了半米高的牆,一切都是為了應付突發的情況,由此也印證了藏區這邊民風彪悍,如果是部落之間有衝突,其實很可能會出現彆的事情,而茂縣離諾爾蓋草原還有一段距離,從他們的建築到他們周圍的一切,都給人一種隨時都在防禦的感覺,就更可想而知,在當年進入了大草原,究竟等於進入了什麼樣的境地。
“你看到當地的這些裝飾和建築我一定要跟你說明我們家是不是這樣子的,因為我們家那邊已經非常貼近草原了,我們其實是最近幾年才有了自己固定的房子,以前是在牧場上隨著牛羊遷徙的,住蒙古包大拖車可以拖走的那種。”
鬆丹對於這一切就非常的熟悉和安逸,他們介紹起來的時候,隨口說出幾句話來都像是一段小典故,也像是對於這地方一段更深刻的詮釋。
“龍生九子,子子不同,而當初生活在這裡的,就是其中一子,睚眥。”
睚眥。
安逸看著麵前一堵牆上,牆上在大塊的石頭裡鑲嵌著一塊紅色的石塊,石塊之上雕刻著一個奇怪的動物。
九龍子中最激躁衝動者,所謂睚眥,瞠怒惡狠,生性好殺,刀環兵刃可見其貌。睚眥天生愛逞凶鬥狠、驕矜自大,身負鐵鎖鏈,曾用以追緝脫逃的龍閣梭羅。
安逸笑了。
他好像,離麒麟獸不遠了。
藏區的食物,並不豐富。
對於內地人來說,不算豐富。
但是種類繁多,隻不過原料脫離不開那漫山遍野的牛羊。
大口吃著烤牛肉,大口喝著青稞酒。
有一種人的身體靈魂都在另一個空間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