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丹身體也在不由自主的跟著他們輕輕搖晃,嘴裡麵無聲的合唱著,安逸看他的樣子,喝了一大口酒之後,看了看楚航,他們兩個還真就融合不進來,怎麼說呢,雖然說性格是一方麵,而另外一方麵也確實不是這樣的人,沒有辦法載歌載舞。
“要不你就和大家一起去樂嗬樂嗬,我們兩個在這喝酒看著也是一種享受,這不會跳不會唱五音不全,一竅不通的人真沒辦法享受這種美好。”
鬆丹搖了搖頭。
“都變了,這都是為了迎接遠客才特意這樣的,實際在我們這兒應該唱祝酒歌的,不過呢,意思差不多,能夠符合大家心思隨便哼唱你我都能接上的歌曲,才會讓人引起心底的共鳴,而且現在人們懷舊的風潮很盛,對於過去的東西帶著很高的崇拜而來,這些略施小計的,適當複古,反而會讓生意好的不像話。”
感覺話題有點跑偏了,喝了一大碗酒下去之後,等第2份也牛肉送上來,他們三個已經吃的半飽,這一次就用不著像一開始沒有辦法品嘗了,而是拽著一小塊烤熟的肉輕輕的撕,感受著那肉的紋理以及香氣:
“鳳儀鎮的地方可是當年年羹堯曾經待過的,而且還有一些彆的舊典故,我不知道裡麵都有什麼,但是如果你們是要找東西,我們在鳳儀鎮的時候,你們或許能發現一些,這要是找東西去若爾蓋,若爾蓋大草原一望無際,草原上的牧民居無定所,如果你是有目標找其中一個人,也很難辦,如果你信得過我倒是可以帶你去附近的定居點看一下現在政策好,大家都已經有了固定的住宅區,隻不過遊牧的時節不在家裡。”
一瞬間就像是隔絕到外麵的嘈雜一樣。
“我要找的是一個有東西的人,而不是一個東西,這件事兒我覺得你未必能妥離開,而且你的身份注定了你其實是可以和這些人有聯係或是有大概的感應的。”
那到底是找東西還是找人呢?鬆丹看安逸一時也說不清楚,他隱約覺得沒準真像安逸說的,自己能幫上忙,隻是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也不知道是哪方麵。
結賬的時候三個人都喝的差不多了,雖然起身人很冷靜,說話什麼都沒問題,可安逸也是第1次領略到了高原上的烈酒,究竟如何的讓人難以承受。
所謂的血脈中有那種難以言喻的欲脈動,對於安逸來說就是此刻他身上的寫照,付完錢他們出來的時候驚訝的發現在燈光之下天上飄飄忽忽,居然又下雪了。
站在小雪之中,安逸微微的伸出了手,高高的向上揚起,雪花冰涼入骨,入手即化。
他站在那兒一句話都不說,跟在後麵出來的兩個人卻發現安逸,今天的背影給人一種萬分,悲涼的感覺像是在訴說著他有心事,又像是什麼都沒說,被人一種拒人千裡之外的樣子。
鬆丹抓著手裡麵的打包盒,向楚航比劃了一下,示意他先去車那邊,把這東西放到車裡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