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切的時候,他整個人的身上都繚繞著一種聖潔的光芒似的,而且每一樣事情做得有條不紊,可以看出經常做,也可以從細微處見到一個人的為人準則可以說,這個男人其實是值得信賴的,這個男人做事情並沒有那種急功近利的感覺,也不會讓你覺得難以接受,過於不舒服反而他做每一件事兒都會有自己內心的一杆秤,有一把尺子在約束著他。
安逸的話說的,鬆丹一邊低頭,在那澆的草一邊琢磨。
“如果要我說,我如是事如我,我去看哪裡哪裡也會來看我,這些孩子,他們的命運是從生下來,各種環境造成的,而不是他們生下來就是這樣的,當然了,看見這麼不好的一麵,對於遊客來講是有些失望,但是這種場景在這邊隻不過被自然化了,大家遵循著本能做得更直白,到了這世間哪裡不充滿著這樣的,就算衣食富足的人也要每天攻於心計,要擔憂自己所得的,要暢想自己還未得的,隻是他們的貪吃模樣要比這好看一些,斯文一些,或許會給自己穿上件外套,給自己找一套冠冕堂皇的說辭,而這些孩子太小了,他們不懂這些,他們隻知道用最原始的方式去掠奪。”
“據說佛渡世人,為什麼?佛不睜開眼睛看一下這些孩子,普渡眾生,就為何不讓他們過得好一點,而這一路上看到那些三叩九拜,對著天路一生都用來朝拜的信徒們,他能看到這一切,難道就不想做些事情嗎?”
安逸回想著這一路上所見的各種奇形怪狀的事情,以及這些奇奇怪怪的人突然間有了這麼一個想法,說真的,那些人一輩子都想參悟佛理,都想參悟透,這生存法則為什麼不做些實打實的事兒,至少在某些廟裡,他還曾經看過一些老和尚,苦口婆心勸人向善,也會與人為善,為什麼到了這兒大家各做各的,並沒有見到互相幫襯的場景。
普通人這樣做無可厚非,為什麼連這些信佛的人也這麼做,如果是這麼做的話,他們又何必來信佛,就像這石堆,又能放金銀財寶,又能放刀槍長矛,那它到底是一個寶庫還是一處禍害?
在人們的口中,在那些流傳下來的記憶裡,這石堆就像是神靈的化身一樣,在這地方既能消災祈福又能鎮壓血碎,甚至還能可以作為神明的化身接受人們的朝拜,你就單看上麵,那掛著的一麵麵,七色的金帆,以及那大小不一卻都是專心挑選過的石塊便可知,一個石堆能到今天要經過多少人的?So做多少所謂的善事才能達到。
“你太執著了。”
楚航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睜開了眼睛,心情結束之後站起身來,他身上還穿著藏袍,對著那石堆也是遠遠的眺望。
他們兩個剛剛爭執的事情,楚航自然經曆了,在當時他是看出來了,安逸,略微有些火氣,卻沒看出是什麼,而聯係到安逸現在的所作所為,楚航心裡有一個大膽的猜測,卻一直沒有說出口來,因為想看看安逸能不能自己發現,可安逸現在卻發現不了,在這種時候楚航心裡麵是有些猶豫的,他不知道我該不該提醒安逸,但最後還是理智占了上風,他覺得這件事兒一定要點不過安逸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