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第8天的晚上,這突然間陣子裡麵就出了大事,先是一家無緣無故夜半三更著火了,隨著人們聚的越來越多,發現在火中衝出一個似人非人似鳥非鳥的家夥,對著衝過去最跑到最前麵的村民上去就是一下,隻見那人連喊都沒來得及喊,被一爪子將脖子給抓開之後,將人整個抓走了。
大家頓時慌了手腳,趕緊往後退,能拿什麼拿什麼,想要防備著,卻不知那東西在黑暗之中到底跑到哪裡去了,還沒等他們的神經放鬆的時候,隻聽到頭頂上呼呼風響,隨後一個人在他們麵前,被那東西從上到下將頭蓋骨整個啄開,腦漿鮮血噴濺的如噴泉一樣灑的最近的人,一頭一臉甚至有些細小的碎塊都掉進了離他最近的那人的嘴裡。
那人呆呆愣愣站在原地,好幾秒鐘之後才突然間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啊的一聲大喊,不管不顧的就往前跑,大家拉都拉不住他的時候,隻見這個黑影猛的一下,穿過去,在那人的胸口抓了一下不知抓住了什麼,那人的喊聲戛然而止,整個人還維持前行的姿勢突然跑在地上,躺在地上之前,他的身體已經變成了兩段。
這個場景實在是太嚇人了,讓來的幾個師兄弟全部站在原地,不知該說什麼好他們眼前就像是到了修羅場一樣,此刻已經是第2天了,但是他們進來還能看到滿地的血汙,連那些死去的人都在原地躺著,沒人敢動他們,誰也不敢動,因為誰也不知道,究竟是那人起了屍還是山裡來了什麼妖怪,還是天上來了什麼神明。
隻能看到這屍橫遍野的慘狀,鎮子裡一夜之間死了十幾個人,而且每個人的死法都不相同,他們膽戰心驚的,在這中間就算是他們信奉佛祖,信奉神明,他們的心中不會對於這些產生過多的私人情緒,但卻止不住內心的震顫,這實在太狠了,感覺像是到了人間修羅殿,每一個人的死法都能對應上18層地獄,而每一個人死後的慘狀,都帶著一股死不瞑目的悲涼。
鬆丹說到這的時候,不由自主打了個寒戰,身子正常了一下,安逸看著他的樣子,不想讓他陷入回憶中太久出生打斷。
“其實你不用刻意去回憶那些,你要知道這些事情零零散散都是過去的記憶,有些記憶你也未必記得十分清楚,說出來的時候有一部分也許是帶著自己的主觀意識,所以未必全信,我隻要知道你是如何知道這些東西,而且這些東西到底怎麼回事,如果你能告訴我就可以了。”
鬆丹感激的對安逸笑了笑,安逸這一下子確實讓他已經陷入回憶中的那種深入,骨髓的恐懼衝淡了不少。
“其實那時候我們就知道了,這些東西是人不能抗拒的,也是我們信奉了多少年,佛祖都沒有辦法化解的,隻是那種場景就算是這輩子我忘記了什麼事情都不會忘記當時的慘狀。”
關於這一點安逸是承認的,而且不光是精神刺激,更重要的是這種情況一旦深入骨髓的記住之後,真的沒法忘記,他看了一下那雖然消失了,但還能隱隱約約看到頭的石頭包,突然間想起一個想法來。
“你說有沒有可能這些石頭包裡麵並不是用來埋人,而是用來什麼的,既然在你們這邊起濕這麼嚴重,隻要入土一定會起濕,用什麼東西來保證他們幾百年都沒有異動呢,要不然就是上麵有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