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讓人快要發瘋的猜忌之中,那東西終於來了,在一個夜晚,月亮是毛毛的,天上的雲也很厚,一層又一層,遮住了星星,偶爾遮住月亮隻留下偶爾出現的一些光,大家守在那手裡舉著火把,火把被夜風吹得劈裡啪啦作響,就在火把滅掉的那一瞬間,有人感覺到了有東西過來狼嚎鬼叫的叫了一嗓子隨後就往石頭堆那邊跑,身後的東西而聽著就快抓到身上的時候,這人也是豁出去了,原地猛地往地上一趴,這一下顧不得頭磕在石堆上,散發出血腥味。
可是血腥或者成功的吸引了那家夥的注意,做人一滾身就掉進了旁邊的深坑裡麵,下麵的村民嚇得一把死死捂住他的嘴,並且順勢就把裹滿了牛糞的氈子蓋在了他的頭上,大家都藏好那東西聞到了石頭上散發出來濃烈的新鮮的血液味道,實在忍受不住那種誘惑,嘶吼一聲對著石堆用力的撞了過去。
驚天動地砰的一聲,外麵撲騰了好半天隨後漸漸陷入了寂靜,大家誰也不敢出去,隻能在坑裡蹲著,他們不知道這東西會不會一下撞死,也不知道隨後等待的到底是不是更加瘋狂的報複,反正打定了主意,不到天明說什麼都不出去,這些東西都很怕,光白天的時候絕對不會出來,隻要他們熬到第2天天明就絕對不會再有危險那時候是死是活大家都有辦法。
漫長而讓人揪心裂肺的夜終於過去了,當遠方傳來積極的叫聲,第1縷陽光已經在深坑最貼近地麵的地方弄出一片光明時,守在坑裡戰戰兢兢的人們終於複蘇了,一個個從坑裡往外爬的時候,因為一整夜都站在坑裡麵,而且還是幾個人擠在一起,互相之間擁擠不堪,也沒有辦法休息,導致他們第2天早上從坑裡往外爬的時候,遠遠望去就像是地上爬出一個個活死人來一樣,看著又猙獰,又嚇人。
鬆丹和師兄弟們晚上是守在鎮子上的,他們成為政治上的主勞動力,讓這些村民去山上,一方麵是為了他們能夠自己放心,工程絕對沒問題,另外一方麵何嘗不是因為想保護住這些人的生命,早上在房頂上站著的,他看到了眼前這一幕,心裡被震驚到無以言表。
那是怎樣的一番場景?綠草如茵的山坡上,不停的有人渾身僵硬,四肢不協調,臉色青黑,從地上1點點爬出來,每爬出來一個人都能看到他整個人,踉蹌著在地上要來回走上幾分鐘才能恢複正常的行動,在那之前看他們的背影,不看他們的臉色,不看他們的神情就像是一群活喪屍。
這些人爬出來之後,聚到石頭堆那,隔了好一陣子,山上有狼煙燒了起來,大家歡呼互相擁抱,劫後餘生的喜悅讓每個人此刻都痛哭流涕。
那東西死了,在昨天晚上狠狠撞上石頭堆的那一刻,他一定是受了傷,不管唱破了哪裡,那毒便順著傷口慢慢的進去了。
可能當時撞一下沒能要了他的命,但隨後這的傷去被毒侵蝕。
宋丹他們到的時候,隻見那東西躺在那兒,整個身體都呈現出一種難以言喻的狀態,身上長滿了紅色的毛發,而臉龐也看不出是人類,也看不出是鳥,甚至沒有辦法形容是什麼東西,指甲又長又紫又硬,身上沒有皮毛,也沒有衣服,隻有這一層紅色的絨毛將它整個包裹起來,根本失去了人類的特征,而且離近了能聞到身上濃烈的屍臭味。
在他那腿上有一處明顯被撞破的地方,此刻是深深的黑紫色,隻有這個傷口沾到了,那血塊沾到了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