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這會兒有點茫然,這些東西聽起來好像哪一個自己都不能獲取,再說了自己找麒麟獸的初始,其實也沒有去約定好了,你想要乾什麼,他當時和林叢見麵的時候並不知道林叢的身上有麒麟獸,後來知道的時候其實不止一次後悔,那畢竟是鬼手的祖宗,又不是自己的祖宗,自己就算是動手了,那也是為了自己好,就算是自己的祖宗,他也應該為了自己子孫後代著想,貢獻自己才是。
結果完美錯過了那一個,這一次費儘九牛二虎之力才到了這兒,現在已經能直接跟他交談了,但為什麼這會兒自己卻說不出自己想要的東西和不想要的東西,安逸隻覺得自己腦袋裡亂糟糟的,這幾樣東西不停的在腦海裡轉,就像是走在一個多岔路口,他此刻麵對著眼前各條路不知道該往哪走,他很想破解,但是實際上這些事情雖然一直圍繞著他,讓他過的不是順心,卻也沒有哪一樣直截了當要了他的命,真說起來天長日久的安逸,隻不過是想要塊墳地,而且隨著日子越來越多,他的目標也在一點點的接近,這身體壞了再找一個命數不好,那隻要身邊有彆的人在,自己的錢彆的人拿著,自己花也從來沒遭過天譴足,可證明不是沒有辦法規避,自己到底該要個什麼樣的祝福才好呢,更何況安逸,覺得這麒麟獸要的東西肯定是自己要活出一半性命,才能給的。
如果自己要的東西,跟他想要給的東西完全不成正比,那自己不是虧大發了,可是如果什麼都不說的話,安逸可不覺得,既然人家開口了就能這麼輕輕鬆鬆當自己沒來過,畢竟自己把清風給殺了,而且剛剛那一會兒他連五馬分屍都想好了,為了能讓這家夥老老實實,永遠不要再出現什麼異常,他都甚至想一把火將他的屍體點了。
那這樣一來,自己確實是在麒麟獸這留下了這個印象,就是一定要把他的侍從者徹底消滅,與此同時自己這意念傳過去,人家自然也會在自己身上討要相同的代價吧,啊,一開始頭疼起來,找不到的時候他覺得很難受,現在找到他更難受,而頭疼的時候,他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一把胸口沒有直接摸到自己的胸口去摸,到了那衣服打成了結,他心裡麵一下子精神了起來,自己身上還有一個家夥呢。
不管怎麼說,既然現在自己自由了,他先把袖子解開,將包裹一點,點解下來放到了一旁的地上,這東西還是彆跟著自己了,也不知道接下來還有什麼事,萬一要是有什麼不好的就在這下麵也未必不是一個好去處,不管他們這邊人信什麼,不信什麼自己能給他帶出去,最好帶不出去就在這掩埋了,回頭拿一大筆錢過去,也算是了結。
“看樣子你已經想好了,我知道你想要什麼,你也知道我能看透,所以我能告訴你的不多,如果你非要這些東西都有答案的話,需要你自己去回想,需要你自己去想想,所以我為你恢複了,你丟失的記憶雖然不多,但是最關鍵的一段對你是有用的,我不可能將全部記憶都歸還於你,那樣的話與天理不合,我的存在就會變成上天無法容忍的,瑕疵。”
話音剛落,就隻覺得自己的耳朵中像是被超聲波攻擊了一樣安逸,耳朵裡嗡的一下,隨後他眼睛一黑,腦袋裡麵一沉,整個人不由自主便向下倒了下去。土豪隻來得及抓住他的胳膊,沒有讓他一頭栽在地上,撞的頭破血流,安逸便陷入了沉睡,而楚航此時抓住安逸之後,抬手看卻驚訝地發現他手上剛剛被什麼東西撕咬的地方恢複了正常這會兒看起來連個傷口都沒有,就好像剛剛看到的是錯覺一樣,他低頭看安逸再看4周,頭頂上自己擴散開的結界還在,應該沒有出現什麼問題,那麼安逸,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
安逸沉沉的睡在睡夢之中,在睡夢中他回到了當年那個歲月,也回到了當年自己呢痛苦不堪的童年。
他站在自己家那三間連桌都算不上的小草棚前麵,看著屋子裡麵唯一一張大木板,還是他爹從亂葬崗人家才下葬的,大戶人家的墳裡刨回來的棺材蓋,哭在哪上麵的一輩子,看著繡花也燦爛,看著顏色也好,但實際上仔細去看那背角方方正正都是給死人蓋的,可是一家子人還是用這些東西苟活著,就像他爹經常罵的一樣,一群死鬼或許他們活著也跟死了一樣。
他慢慢的往前走走,到朋友那的時候發現自己可以走進去,還沒有走進去的時候,就聽見屋子裡麵傳來一個熟悉的人的聲音,這麼久了沒有聽到這動靜,他都有些不熟悉了,此刻聽到這聲音不知怎的安逸,不知不覺覺得自己麵頰上一熱用手一摸居然有眼淚,無聲無息的流了下來。
“他爹,你有沒有想過咱們這一家怎麼辦,你看看,安逸他們還這麼小,如果現在你就不管了,你就想要拿著這點錢去賭房賭你賭成了我們一夜暴富也會被人家報複,也會被惦記,如果你賭輸了咱們家連這三間草棚都沒有了,你讓我們娘仨去睡大街嗎?”
安逸的娘親,時節長得非常美貌,說真的十裡八村有名的美貌,隻可惜時節的家庭更加的貧賤。
而且在當時他們家這個姓氏就是下等奴隸的姓氏,是被官府流放的最大二級的罪犯的後代,所以他們在這原本就苦寒的流放之地生活的更加艱辛,在這一群全部是被人們遺忘的人,繁衍生息的土地上,他們還是將這套固有的階級理念傳承了過來,在這人剝削人的地方,大家本該抱團取暖,但事實與真相相違反,大家都為了自己的力量儘可能的去剝削彆的人,反正在這裡人也不算是人,連牲口都算不上,至少養一頭牛,養一頭驢,還能做活還能耕地,而人除了吃東西之外,能做的事兒也太有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