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天已經晚了,兄弟們這邊烤了火,您去背風處睡一會兒吧,這邊我們盯著就行,有事兒,第一時間告訴你。”
跟在他身邊的是一個外衣,上麵有三道紅線的男人,這個人聽著年紀不小了,說話的口音比一般的少年人要老成一些,而且說話的時候總是習慣性的把自己的位置放低一點,這讓老大聽起來十分受用,而這人跟了自己多年,雖說不顯山不露水,但其實這人是有實力的,隻是不知為什麼這人從來都不在自己身邊爭奪這些東西,所以老大也不知道到底什麼東西對他才是重要的。
而跟了這麼久,也隻有這個男人不管在什麼樣的情況下,都會第一時間考慮自己的安危,連自己忘了的事情也會提醒一下,老大,回頭看他的時候,目光已經沒有剛才的深冷,反而帶上了幾分暖意。
“行了,初九你先睡一會兒,我這會兒還不困,而且這麼大的事情,如果我這個當老大的躲在後麵,兄弟們拿什麼動力往上衝,你放心,我想他們三個就算搞不定也能將那小子掛彩,到時候甭管是哪個兄弟出去收了就是。”
初九聽他這麼說,也沒有強行的在勸他,行了個禮,隨後就退了過去。
轉過身來的時候,老大一抖身上的大衣,他看著這邊還是心裡麵有些不完,而且現在空氣中那股味道已經淡了很多,要知道這東西又不是沒有成本的也不可能無緣無儘的往裡輸送這一股濃兒頭,過去之後裡麵沒什麼反應,這些東西就算是白扔了。
“你說老大怎麼就這麼放心呢,我記得那哥倆可貪財的很,那老五說起來是個酒鬼,實際上那還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呢,想當年那要不是因為他喝多了酒,殺人的時候不小心把彆的人給殺錯了,還未必能落到咱們身頭上。”
這後麵兩個小囉囉一邊在那放風,一邊互相之間聊著天兒,插科打混來分散注意力,以免睡著了乾他們這一行,平日裡喝酒賭錢睡姑娘那都是正常的,如果什麼事都沒有,他們做點什麼也沒人管,但是做起事來的時候甭管你想什麼辦法,你絕對不能睡覺,你也不能走神,你隻要走神了,一瞬之間發生什麼事情,回頭都是你的鍋。
另外一個正在地上埋那些暗器這些東西呢,有的是直接鐵釘子或者是鐵蒺藜,還有一些呢是鐵套子。
說出來這些東西,平日裡也就是抓個兔子野雞的,雖說現在沒什麼大的用處,可你要埋上百八十個,有人在這條路上走一圈,那腳就幾乎紮爛了,甭管你是什麼絕世高手,除非你生下來你就沒有兩條腿,習慣了在天上飛,否則的話你隻要走在路上被這東西紮上10個8個窟窿,怎麼著你也沒有辦法,一開始身輕如燕那種感覺了,到時候一擁而上,好狼還打不過惡狗呢。
看他這邊布置的勤快,而且也沒見一點兒,嗯,乏累的樣子,連旁邊這個爐爐一邊打著哈欠一邊都佩服都不行。
“我就說吧,其實這小子咱也用不著這麼費勁,就白天那會兒大夥一起上一人一刀,再好的功夫他也怕菜刀啊,跟他扯這些乾什麼?非要等到半夜三更的,這會兒你說看又看不清,聽也聽不到,萬一要是搞個突襲啥的,咱都不知道人家什麼時候摸進來的,而且這邊形式的時候都喜歡帶著口罩麵具的,誰能看清楚到底是誰呀?我跟你說不得不說,雖說這玩意兒保密是有了,可是你保密保保過頭了,那也很容易把大家給整蒙了。”
都一邊做活,他還一邊嘴裡不住著,另外一個四處張望著他的耳朵,聽力好,所以在組織裡麵向來都是刺探敵情的,也用不著他們倆乾嘛,一個手腳麻利,一個耳聰目明,這兩個做探子不是好,用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