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房子何止是建的好,到了跟前才發現居然還有它特定的形製按照房子的形製來說,這房子最少也得是個縣太爺級彆的人才能住得起,雖說是個縮小的,可是你看周圍什麼都不缺,甚至連那鎮梁的青石頭都在。
千裡耳快速的跑到了房子跟前,看了一眼,這草到了房子跟前其實一直在漲,隻不過到了房跟著,大概是因為牆上原本呼著厚厚的爛泥,泥巴掉下來之後將下麵的槽子壓死了,沒有辦法再繁育,所以在這地方還是有高低不平的,那麼坑坑窪窪的地界沒有多少草,也是散落著一些雜七雜八的雜物,而且有了牆壁的遮擋,大風來時卷過來的樹葉子什麼的,讓兩個人踩上去,深一腳淺一腳還稀裡嘩啦的,淨是動靜。
想要上房其實也不容易,因為這房子在遠處瞅著好像還破舊不堪,到了近前才發現那破爛不堪隻不過是周圍映襯的,其實房子主體結構還相當的好,甚至的牆壁上都找不到一個大一點的縫隙,能夠墊腳,兩個人想上去看著好像也不太容易,不過呢,這也難不倒他們倆,他們倆可是常年在外的探子呀,對於這些事情自有自己的解決方式,這不一個人在下麵供著馬步,另外一個人踩著他的膝蓋借跑幾步,隨後用力的一伸腰手一撐就摸到了房簷,往上翻的過程也很輕鬆。
上去了之後,一轉身手裡一根繩子就扔下來了,下麵這個抓著繩子,三步並兩步也上去了。
功夫不錯,看樣子小喬這兩個家夥了,安逸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眼神是冰冷的,這個地方也算是他的狩獵場之一,說真的在意心中人和動物主要對自己有利的時候都可動手。
所以這個地界兒,自從他發現的時候就死死地霸占住了這地方,周圍那些東西他都很清楚,那些蟲子其實無毒無害,對人一點防備都沒有,你要是想弄死一片火下去能燒死一群。
他們不過就是長得醜陋一點,大自然物競天擇,沒有什麼天敵的情況下,他們自己會因為交配和繁殖互相殘殺,到最後數量也不多,這邊這一片蒿草其實是當年住在這裡的人大概是想當做風景觀賞來種植的,卻不想後來物是人非,人是走了留下的東西卻一直在這,而這種動物也隻能在這片草上生活,離著這邊他們就會死掉,剛剛這兩個人絲毫不察覺這些,直接進來了,好一頓翻騰,其實好多蟲子已經進了樹林子裡麵,隻要進去了絕對不會活下來的。
剩下其餘的也不過都是在這兒瑟瑟發抖,不會傷害他們,他們兩個之所以會嚇成現在這個樣子,一半是自己的心理作用,還有一半就是被安逸逼的。
站在這兒看著另外一個自己年紀不大卻滿心音很歹毒,做事情是不留餘地,難道自己當時的性子一直延續到現在了,那自己現在人氣味多多了,安逸覺得自己大概是下盤時間久了,開始有了人的感覺了,倒是那時候快意恩仇其實也未必不好。
“哎呀總算上來了,我的天呐,今天一晚上把我緊張的到現在為止,心病都快出來了,”
一屁股坐在房頂上是多少?這人才多少,有了點人的模樣,他坐在這兒,四仰八叉往這一攤,抬頭看看頭上的星河上已經露了一點白,看樣子用不了多久,天快亮了,他們兩個出來太匆忙了,連計算時間的東西都沒有,此時也隻能瞎猜,這深山老林之中也沒有人為他們報時辰,根本找不出是什麼時候。
“說句不該說的,咱們倆現在啊就是人家扔掉不用的,或者說咱們倆命好,咱們將相王侯都死了,剩兩個小卒子在這深夜奔逃還未必能逃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