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沒有的話,那為什麼自己的記憶中始終覺得這家夥對自己的威脅最大,一直死死的把著他不肯鬆手,甚至還不允許他的魂魄離開,直到慢慢的被自己吞噬乾淨了,雖然中間扶桑幫了自己很大的忙,但最大的問題還是自己,也是因為他一再的要求,所以扶桑才會將那種藥給了他,現在這藥已經被他發展出了彆的可能性還能有多種用途,但在當時最開始不過就是用來壓製這個書生的。
邵瑜,難道這麼長的時間我都誤會了,你這麼長的時間我都找錯了對象嗎?安逸站在這陷入久久沉思,而屋子裡麵那座看起來像個人卻又完全沒有一點人模樣的怪物,還在屋子裡麵站著,這會兒功夫能感覺到太陽已經正升到頭頂,到了正午時分。
屋子外麵的溫度已經很高了,連倒在外麵那個倒黴蛋此時都已經看出有些被曬化的意味,而且因為他倒在了這山林之中,瓶子裡有了這些東西,就難免會引起一些東西來爭食,草叢裡麵開始稀稀疏疏有什麼東西再往裡麵爬了。
這些家夥雖然不敢明目張膽上來直接吃,但是他們已經對這個死人產生了興趣,絕對不會輕易的走開,安逸在這看著,隻見那中間什麼都有,蛇鼠猛獸,甚至有些小的黃鼠狼和狐狸都已經到了,以前隻知道這些東西在山中曾經稱霸王,做很多讓人們難以接受的事兒,卻不知原來他們會在最自然的條件下麵報了最初的本性,他們都吃人。
老鐵的衣服已經被安逸全部扯了下去,遮門的遮門遮窗戶的遮窗戶,此時赤身裸體的趴在那,他已經被戳爆的眼珠子,那會兒留下來的膿液什麼的乾涸在了草根之上。
這些東西黑紫色的,乾涸在那裡麵散發著讓這些家夥難以拒絕的味道,他們試探性的在草叢之中覬覦著。
屋子裡麵還在進行著難以承受的一個畫麵,而外麵你終於也有忍不住下手的,就在安逸著看能看到那胳膊,突然之間猛的動了一下,隨後陷入平靜,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藥,詐屍呢。
而隻是短暫的幾秒,隨後胳膊猛的又一動,這一次幅度大了一點,可能是因為沒人阻止這些家夥的膽子大了,隻見他們本身就已經僵硬後又疲軟的胳膊,已經無意識的被什麼東西猛地拽了一下,又拽了一下,沒人管越演越烈,幾分鐘之後就看到那胳膊處,撲的一下,撲出一大堆膿血,隨後胳膊拽下來了。
把這東西拽下來的一瞬間,頓時草叢裡麵一陣歡呼雀躍,發出各種無意識的哼唧聲,隨後這手嗖的一下就從草叢底下不知被拽到哪裡去了,中間還發生過幾次小的打鬥,隻不過幅度都很小,可能是接觸一下,隨後就各做各的,很快老鐵的身體就被四處伸出來的各種各樣的東西給撕扯的,七零八落,沒一會兒工夫,除了原來的上麵血肉模糊,而且還留下了一點腥臭的內臟以外,已經看不到他的屍體了。
而屋子裡麵也到了最緊張的時候,安逸在這邊雖然也能看清楚,可是不知怎麼他不太想往前靠近,但不向前靠近又沒有辦法看得更清楚,思慮再三他還是走過去了。
到了跟前就算是他也雙手捂住自己的嘴,死死的,什麼動靜都發不出來,一次同時胃裡翻江倒海,臉上的神情陰晴未定,難受到了一定程度。